话音未落,楚辞的第三句就写道:“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哎……”
“世人往往安于平庸,对于那些特立独行、怀揣远大抱负之人,常常投以异样的眼光。”
“谁说不是呢?”
“不惧质疑与嘲笑,坚定地前行,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
“哈哈……”
“此句一出,怕是又有人要对号入座了!”
话落,众人的目光再度齐齐望向豫州十秀,那眼神中的鄙夷之色更是毫无保留地挥洒而出。
“谁在说话?有本事站出来……”秦风目露凶狠,目光如炬般扫过众人。
就在此时,楚辞再度挥笔而就,写下: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这……”
此句一出,众人皆惊,一时间竟无人敢妄加评论。
诗稿之上的光芒亦是忽明忽暗,光芒变幻不断,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定下此诗的级别。
秦风一看,仰天大笑:“哈哈……楚辞,我看你是狂得没边了,竟敢将孔圣人写入你的诗句之中。”
“对,这是对圣人不敬。楚辞,看来不用我等出手,你的文路也算是走到头了。”
“陈院长,楚辞胆大包天,请治他的罪……”张嘉生对着陈意海郑重一礼,欲要火上浇油。
二楼的秀气公子看着这一幕,也是冷汗淋漓:“这家伙,胆子怎如此之大……怎么什么都敢写?”
“公子,怎么办?”边上的书童亦是着急不已,一把紧紧抓住了秀气公子的手臂。
陈意海也是吃惊不已,心中暗道:“这楚小子,怎能如此不小心……”
琬儿并不知道宣父是何意,听到旁边人的议论才明白。但事已至此,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站到楚辞的旁边,一起面对。
“楚辞,你还不跪下……”
“楚辞,你还在等什么?跪下向圣人认错。”
“跪下……”
“……”
以秦风为首的豫州十秀,此刻个个嚣张至极,轮番点指楚辞,仿佛已经看到了楚辞文根被毁,给他们跪下磕头的那一幕。
楚辞看着面前那光芒不定的诗稿,微微皱眉,暗道:“圣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又没写真名。”
就在这时,诗稿上光芒大盛,七色氤氲涌现而出。诗稿飞于空中,异象重生。一只巨大的鹏鸟迎风而上,直上九重天。展翅而翔,不知飞了多少万里。
隐约间看到一辆马车,被几个小孩拦住了去路。一位老者下车,好像跟几个小孩说着什么。随即,见老者跟几个小孩鞠躬行礼。
“那位老者难道是……”
“没错了,正是孔圣……”
“孔圣居然给几个孩子鞠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