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宽文道,写其它类型的小说?
这些并不是秦寒所长,但因楚辞小说之中,重武轻文,拿此处加以诟病,以此来污其文名,则是秦家的真传。
“吕兄!除此之外,楚辞可还有其它薄弱之处?”
吕行简闻言,心中长叹:“本有意点拨此人,望其能拓宽文路!但此人心性,着实有些不堪呢!”
“罢了!罢了!”
“早些完成任务,回归圣家,方为正途。这世俗之中,果然都是些目光短浅之辈!”
思及此,吕行简微微一笑,看秦寒的眼神中,轻蔑之意一闪而过。
“诗之一道,词之一道,楚辞虽首首祥瑞,但风格迥异!”
“秦兄,就没有怀疑过!”
“……”
次日,一则消息在京城散开。
“什么?楚辞的诗词都是抄的?”
“嗯!小说一途的确开了新文体,也确如传言,重武轻文,至文道于何地?”
“重点不是这些!重点是楚辞的诗词小说都是他抄的!”
“传闻之中,的确如此!楚辞的诗词风格迥异,绝非出自一人之手!”
“是呀!时而婉约,时而豪迈!细思而来,绝非一人所写!”
“……”
谣言就是如此,小说一途重武轻文,一下子让楚辞站到了天下文人的对立面。
圣道文刊还因此改月刊为周刊。
诗词一道,更是如此。其他文人一生能写出一首祥瑞,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而楚辞呢!
自他横空出世以来,可谓是首首祥瑞。
祥瑞诗词对他人而言是高标准,对楚辞而言恰似底线。同样是标准,这一上一下间就成了天堑。
试问?
天下哪一个文人能在这般强烈的反差面前保持淡定?嫉妒之心如野草般疯狂滋生,因妒生恨也就在所难免。
于是,楚辞是文抄公的消息,便以京城为起始点,如瘟疫般开始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越传越荒诞不经,越传越离谱至极。
仿佛要将楚辞彻底钉死在文坛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哼!原来如此!怪不得楚家那个破落户能出现这么个人物!”
“我有个疑问?都说楚辞是个文抄公!那他到底是抄谁的?”
“这……”
“哼!抄谁的?如果能让你知道,他楚辞还能在文坛之上有此高度?”
“我听说,这消息是某位圣家子弟亲口所言!”
“什么?圣家子弟?那应当不会有假!”
“……”
文道之中,都是聪明人,谣言是真是假?不重要!
重要的有大瓜可吃!只要楚辞陷入自证的怪圈,目的已然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