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你是不知道下半阙了?”楚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旋即,他对四周拱了拱手,朗声道:“诸位,当日,我作此诗之时,只写了上半阙……”
楚辞话未说完,场中又是一片哗然,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云海》一诗只是半阙?”
“哎呀!这半阙诗已入祥瑞,难道整首诗是不朽圣诗?”
“倘若李子树能做出祥瑞之诗,诗才必定了得,可是我却从未听过此人。”
“是呀!”
就在这时,一人喊道:“李子树,你既然能做出祥瑞诗篇,想必诗才了得,不知是否有其它诗作,念出来听听!”
“是呀!念出来听听!”
“……”
众人跟着起哄,将李子树推到了风暴中心。能做出祥瑞之诗者,岂能只有一首诗作?
李子树听着众人的起哄声,瞬间觉得天旋地转,一个没站稳,竟跌坐在地,一滩黄色液体,从其身下流出。
在场众人,尤其是离李子树较近的几位,纷纷以袖掩鼻,目光尽显嫌弃。
“哈哈哈哈!”
“吓尿了!”
“看来此人的确心中有鬼!”白晓生大喊道,在人群中上窜下跳,出言带节奏。
秦寒见此情景,给鲁正则递去一个眼神。
鲁正则会意,上前一步,双手举起,示意众人安静。
随后,他朗声道:“诸位,祥瑞诗作,可遇不可求,李子树也说了,此诗乃是他在玉门关作画之时,有感而发!”
“况且,李子树精通画作,诗作确实只有这一首……”
“切!鲁正则,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李子树也是秀才之身吧!难道没有参加科考,没考过诗词?”
“就是,那李子树的文位是怎么来的?以画入道?”
“……”
“诸位,请听我一言!”鲁正则喊道。
“大家静一静,听听鲁正则还有何话说!”
此言一出,场中立刻静了下来,众人齐齐望向鲁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