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以用普通逻辑来形容的愚忠。
刘翊轻叹口气,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汤碗。
他在来的时候,已经想好要跟黄放说的那件事……此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黄兄,你好好歇着吧,以后做事不要那么冲动,三思而行。”
说罢,刘翊站起身就要走,突然却被黄放伸手拽住刘翊的袖子。
刘翊诧异的转头看向黄放,却见黄放一脸憨直的对他笑着。
“少君,你有事!”
刘翊淡淡一笑:“我没事。”
黄放使劲的摇头:“少君,你骗不了我!我虽然鲁莽,但不代表我看不出少君的心思……少君是有什么大事要我办吧?”
刘翊立刻否认:“没有!”
看到刘翊回答的如此斩钉截铁,黄放突然笑了。
“少君如此回答,就说明一定有事,而且这事的危险程度还不小……一不小心,就容易死吧?”
刘翊长叹口气。
“你啊,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一骑当千。”
黄放却摇头:“非我聪慧,只是我会忧少君之所忧!”
刘翊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少君,您能专程来找我办这赴死的事,那就说明这事别人你肯定是信不着的,我黄放不是聪明人,少君手底下比我可用的人多了,少君真要将大事托付给我的时候,就说明此事定然十分紧要,旁人又等闲说不得的!”
“少君,我就是一个乡野之夫,死不足惜,跟您办成了许多大事,我此生不枉活!伱不用稀罕我的性命,该说就说吧!”
刘翊伸手挠了挠头。
此时,他还真不知道从哪说起了。
良久之后……
“黄兄啊,你知这天下,为何会乱?底层的黎庶,为何会活的如此疾苦?”
黄放下意识的道:“天子蒙尘,汉室衰微,黄巾猖獗,董卓乱政……”
“这些是政治方面的原因,可通过改革和制度来规避,不过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很多事情是相辅相成的。”
看着黄放一脸懵懂的表情,刘翊试探着道:“黄兄,可听过门阀,望族,世家这些词吗?”
黄放摇了摇头:“我只知士族……”
“随着时间的进化,有些就会成为门阀,而门阀政治,是特权发展到一定程度的表现形式。”
“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经济发展到一定时期的表现,是无法逆转的必然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