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麦把照片推到她面前,看着陆斯衡却是对许在问道:“斯衡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认识吗?”
“我……”
许在手心直冒冷汗。
“您别再逼她了。”陆斯衡拿起照片,顺手插入自己西服内侧口袋,“在在什么都不知道。”
许在感激地看着他。
“既然黄教授和您汇报过,您应该知道了,她的存在对我的病情有好处。”
顿了下,陆斯衡的目光无意扫过许在,“您放心,人我调查过,很干净。而且她以后也不会再出入那种场所了。”
这种事男人是要面子的。
他相亲对象的家里都是非富即贵,要知道他不行,她刘清麦的颜面尽失就算了,怕他从此一蹶不振。
要不是身体原因,他也不会和谈来多年的白家千金分手。
刘清麦缓和了口气:“既然是这样,你自己做的再当心点,以后结婚了,一定要断干净。”
顿了顿,突然语气严肃,“记住这样身份的女人,千万别动真感情。”
“我明白。”陆斯衡颔首。
虽然清楚刘清麦并不知道照片里的女人是自己,可当听到陆斯衡答应下,许在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断重复那句话——
【这种身份的女人,千万别动真感情。】
她和陆斯衡,许家和陆家,差的何止两个阶级。
所以不该有的妄想不要有。
她的目标是成为能治好父亲的脑外科医生。
两人正要离开,又听刘清麦说:“你扔下人家跑了,又被人看见进出娱乐场所,好好和人家解释一下。”
陆斯衡看着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眼底却划过一道阴戾。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女孩纤弱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陆斯衡淡漠的眸子冰凉如水。
客厅落地窗旁,长指拨弄下,打火机发出“啪嗒啪嗒”有节奏的声响。
男人另一手手持电话,映射在玻璃上的薄唇一张一合。
“两件事。一,去找找南大校长的千金有什么黑料,我不想她再出现在刘女士身边。”
只见过一次面,就敢和母亲打小报告,这种人留不得。
“第二,把秦骆在新东泰豪掷千金的视频寄给银监会,让他们好好查查恒辉地产。”
交代完收线,陆斯衡抬头朝别墅二楼看去。
许在的房门敞着一条缝,黑皮鞋踩在门缝里散出的橘黄温暖的光线上。
刚冲完澡的许在穿了件毛茸茸的粉色居家服,连衫帽上坠两只长耳朵,像极了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