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听你的。”
苏祁尧的动作不停,柔情的吻缓慢,仿佛在应允她这话。
下句却是转折:
“但在床上除外。”
他的手永远是最不安分的,会在喜悦时牵她,会在生气时摁住她,也会在这个时候,以罪恶的、惩罚似的姿态磨她。
但他还是有良心的。
譬如现在看她难受,也会知道为她制造期待。
“别着急,等会都让你还回来。”
“你可以随意绑住我的手,或是拷上手铐,捂住我的眼,都可以。”
……礼尚往来什么时候能用在这种事情上了。
乔知吟喉咙沙哑,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待她回头时却早已看不见苏祁尧,只有他的气息存留。
不安感更深,手臂用劲本想直起身,却又被突如其来的诱哄刺激到没有一丝力道,她想求救,但发出来的每个音都那么令人难堪。
“苏祁尧,苏祁尧……”
只剩下本能趋势她拼命呼喊。
不可控也难以收拾,身体恨不得完全交给他。
苏祁尧说的没错,如果她现在双手是自由的话,她一定会死掐着他,硬生生将他拽起身,再扇他一巴掌也不足为怪。
结束时她已经大汗淋漓,在干燥的冬日中,发丝贴着双鬓,累到连瞪人都没了力气。
“喜欢么?”男人的笑声回到耳侧,湿润的指尖抹过她的唇,眼神迷离。
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仰头笑着承受她毫无攻击性的拳打,明显是享受。
像是一场严刑拷打,她已经将什么都交代,而他却毫发无损。
男人倒是主动脱去上衣,任由女人欣赏这傲人的景象。
“轮到你了。”他说到做到。
乔知吟情不自禁触碰他的腹肌,在他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得白皙到反常。
“你怎么也出了那么多汗?”
“因为忍得很辛苦。”苏祁尧话语里的笑意还是那么浓,甚至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
他告诉她:“苏太太再往下看就知道了。”
乔知吟没听他的,学着他方才对自己所做的事将他双手禁锢,还不放心似的扯了扯。
并确定一句:“你不会挣脱开吧?”
“看得出苏太太很担心。”苏祁尧回应道,“但这个力道是想勒死我么?”
乔知吟动作停顿,抬眸时才发现苏祁尧手腕几乎被勒到变形,周围满是充血痕迹。
“我打了死结,松不开了。”她解释,“你忍忍。”
苏祁尧先是难以置信似的眯眸,而后失笑,“行,反正残废了也得是你来照顾我。”
他果真躺平随便乔知吟处置,乔知吟也有自己想做的事,褪去阻碍,谨慎小心行动。
但她略显生疏,即使在被呼吸声环绕着的空间中,她也能听见男人的命令。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