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分钟,时醴就推开门出来了。
衣着整齐,发丝都未乱半分。
依旧是那副矜贵不可攀的模样,碧色眸子深不见底,叫人无法分辨她内心在想什么。
只依稀破碎的低低哀嚎声从短暂开启的门缝中泄了出来,随即就被重新关闭的包厢门无情隔绝。
亓御耳尖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
一伸手,扯住了时醴的衣袖,抬眸。
目光浑噩,一向冷漠沉静的瞳仁有些涣散,却带着几分执拗,凝视着她,“酉酉,你做了什么?”
话中没几分气力,听着软绵绵的。
就连眸底也浸染了朦胧的水雾,湿漉漉的,柔软的不像话。
时醴将人揽住,免得亓御站不住把自己摔了。
闻言,凑过去在亓御额间亲了一口,带着安抚地,温声道,“我有分寸,乖,先带你离开……”
说着就要把人带走。
亓御没动弹,表现出了罕见的执拗,揪着时醴衣袖的手紧了紧,眸中添了几分焦急之色,有些不稳地喘着气,“简苹是s级雌虫,如果她死了,收尾会很麻烦,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样他才好做准备,想办法护着她。
时醴读出了亓御话中未尽的意思。
唇角缓缓牵起,瞳仁中也漫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随即忽然倾身,堵住了亓御微张的唇。
湿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暧昧缠绵,好似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而亓御则是蛛网包裹下可怜的小虫子。
晕了神智,软了身子,倒在时醴怀里虚虚喘着气。
活像一尾离岸将要渴死的鱼。
时醴伸手,揉了揉雄虫明艳欲滴,越发水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