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时醴没等亓御回答。
揽着雄虫腰肢的手向下移动,灵巧地解开了腰带。
亓御呼吸骤然一窒。
抓着时醴的手紧了紧,声音喑哑含着哭腔,颤巍巍地制止,“酉酉,别……”
只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于是并没有能够阻止时醴的动作。
下一瞬,亓御身体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有些局促地滚了滚喉结。
眉头紧皱,呼吸沉了又沉。
掌心紧紧揪着的衣料被揉的皱皱巴巴。
极为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叫亓御有些分辨不清,无法用语言形容。
眼前璀璨的星空顶晃得他一阵阵眼晕。
心脏的跳动愈发急促,浑身汗涔涔的,热的不像话。
半晌。
亓御向后躺倒在座位上。
虚脱了似的,浑身都透着无力,眼尾愈发红了。
长睫也被泪水黏湿。
伸手,将额间汗湿的头发捋至脑后。
手背遮住眼睛,无声地平复着过于急促的呼吸。
时醴从口袋里掏出湿巾,将掌心的脏污擦干净。
随即伸手,摁了座位旁的按钮。
窗户缓缓升了上去。
靠在车窗上,时醴支着头,侧眸盯着亓御没说话。
许久,耳边原本沉重的呼吸逐渐平复,几不可闻。
这才绕有兴致地勾了勾唇,浮现出一抹恶劣的笑,“感觉如何?”
亓御身形一瞬间僵住。
本就红晕的脸庞更是红的要滴血。
薄唇抿紧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索性直接装没听到。
瞧着亓御躺的自然,一副新鲜出炉的尸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