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跟着宁可进了厨房伸手把洗杯子的人搂进怀里,低头蹭着她的耳鬓:“宝贝,别生气了。”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你严上校是什么人,谁敢生你的气啊。”
“别啊,宝贝。”严肃继续摇尾巴,“别这样。哎呀你别洗了,那边有瓶装的水。”说着,严肃伸手去抓宁可的手。
宁可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左手:“不疼啊?!”
“疼。”严肃低头亲了亲宁可的头发,“所以你先关心关心我嘛。”
“去沙发上歇着。”
“我不去。”严肃双臂用力,把人抱得更紧,“我从医院里跑出来就是为了早些跟你在一起,你现在让我一个人去沙发上坐,我不去。”
宁可洗好了杯子,拿了毛巾擦了手,转过身来仰头看着他:“伤没在我身上,你不心疼是吧?”
“……”严肃心头一哽,低头吻住了魂牵梦萦的双唇。
宁可连反抗或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严肃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他身上有着消毒水的味道,袭击了她的全身。
严肃的吻,激情却不失温柔的洒下,他万般思念的额头,眉眼,小鼻子,小嘴巴,小耳朵,小下巴,小脖子,最后,再回到那百般滋味的樱桃小口。
宁可眨巴眨巴眼睛,眼泪落下来,闭了眼,沉醉其中。
严肃单手捧着她的小脸,神圣而又坚定。
在小嘴里打个圈,先退出来啃咬唇瓣,直到上面红彤彤的变得很好看了,才满意的又亲亲,转进去缠着小舌,那般的嫩,那般的软,那般的让人根本放不开。
宁可跟不上严肃的速度,只能乖乖的舔着,学着严肃的样子,舔着他。
严肃觉得宁可就是有这种魔力,只是这样,他就要把持不住,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脑子不把这个动作想象成另外一个地方的如此相似的动作。
宁可觉得严肃的掌心热的要把人烫着,渐渐迷情,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严肃在相濡以沫见喘着气,贴着宁可的小嘴唤她,“可可,宝贝儿……”
宁可在下一刻清醒,伸手掐了一下严肃的肩膀,从料理台上溜下来站好。
“把衣服脱了。”宁可说着,伸出手去便要解衬衫的扣子。
“?”严肃一怔,看着宁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宝贝,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我看看你胳膊上的伤!”宁可瞪了严肃一眼,把衬衣慢慢地脱下来,看见严肃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和洇出来的血渍。
“没事儿,已经好了。”严肃看着宁可眼睛里渐渐蓄满的眼泪,忙伸手去托住她的脸,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不再看他手臂上的伤,“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真的。”
宁可抿着唇不说话,旁边的水已经烧好,她把火关了,拉着严肃出了厨房,把人摁在沙发上又转身进了洗浴间。
严肃不知这姑娘要干什么,只得耐着性子在沙发上等。
然他到底是受了伤,在海水里被鱼枪打中,伤口进了海水,又失血过多,这会儿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精神有些支撑不住,便靠在沙发上迷糊着了。
宁可把浴缸里放好热水出来时,看见严肃倚在沙发上闭目沉睡,折剑一样的眉毛微微皱着,灯光在他眉弓骨下打出一片浓重的阴影,英俊到无与伦比的五官,宛如古希腊最动人的雕塑。
宁可叹了口气,转身回洗浴间拿了湿毛巾来,坐到严肃身边,想给他擦一擦脸。
熟料她手刚伸出去,毛巾还没碰到严肃的脸,便被他猛然伸手握住了手腕,铁钳一样的手掌捏得宁可忍痛惊呼,把睡梦里的严肃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可可?!”
“痛死我了!你把我手腕捏断了!”宁可甩着手腕埋怨。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宝贝……对不起啊。”严肃忙握住宁可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宝贝……要不你打两下?”
“去!”宁可撅着嘴巴推开严肃,拿了毛巾起身,“这都两点多了,快去擦擦脸去床上睡。”
“去床上睡?”严肃惊讶的问。
“要不你还睡沙发?”
“不,我要睡床。”严肃喜滋滋的起身,接过宁可手里的毛巾进了洗浴间。
单手洗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受伤的左手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没多会儿的功夫,严上校把自己浑身上下洗刷干净出来,却见宁姑娘已经抱着夏凉被在沙发上睡着了。
哎!
严上校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但想到这丫头居然自己跑去睡沙发,把床让出来给自己,心里又暖暖的,像是被蜜糖浸泡着一样。
第二天一早,宁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从沙发上睡觉真的很不舒服,沙发垫子太软,一觉醒来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