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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冰柜中除了那个人头外，还有两只脚可以辨认，其它就不知道是什么部位了。

碎尸中还有什么东西闪着金属的光泽，沈杰伸手拔开那些尸块，从里面找到一把手术刀，里面还有些其它的医疗用具。沈杰把它们一一捡出来。

&ldo;这些东西怎么这么眼熟？&rdo;陈新研究着摆在木案上的工具。

&ldo;手术工具还不是一样的，何然有好多呢？&rdo;

&ldo;对呀，这不就是何然的工具吗？你看这上面还有他解剖室的编号。&rdo;陈新指着那个红色的记号。

&ldo;可是何然的工具怎么会在这里？&rdo;

&ldo;叫我什么事？&rdo;何然提着工具箱一边走进来，一边欣赏他们变色的脸。

&ldo;你认识这些东西吗？&rdo;陈新指着木案上的工具。

&ldo;当！&rdo;何然的工具箱落在地上，不肯相信自己看到的。

&ldo;你告诉我们怎么回事？你的工具怎么会在这里和这具尸体在一起？&rdo;

&ldo;尸体？&rdo;何然冲过来看冰柜里的尸体，看清那堆碎尸之后，崩溃的坐在地上：&ldo;怎么会这样？我只做了个梦，为什么会真的有尸体？&rdo;

&ldo;出什么事了？&rdo;沈杰蹲下来问。

何然神情焦虑不安，手足无措，不时将手指埋在自己的头发里。

&ldo;我们先离开这，找个地方你慢慢说给我们听。&rdo;两人架起何然出了24号别墅，向他们居住的16号别墅走去。

小区的物业正在应业主的要求，对花园里的土堆深挖。

门口被那个业余法师用白粉画了个大大的符号。毫无装饰作用。

陈新、沈杰陪何然回客厅的沙发上。

&ldo;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了吧？&rdo;

何然还是一副沮丧的样子：&ldo;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rdo;

&ldo;现在这个时候你就是说那人是你杀的我也会信的。&rdo;

沈杰捅了一下正在打击何然的陈新。

&ldo;你说吧，我们会查证的。&rdo;

&ldo;我这些天都在做怪梦，我梦见有个女人来找我，要我帮她解剖尸体。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跟她走了，到一个黑黑的房子里，一个男人的尸体躺在厨房的案子上，你像一件待切割的猪肉，旁边点着蜡烛。我就开始肢解尸体，那尸体很硬，像是被冷冻过，我一共用了两个晚上才解完，那个女人让我把尸体放回到冰柜里，我就把尸体放了回去。&rdo;

&ldo;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吗？&rdo;

何然摇摇头。

习沐在办公室里看24号别墅的案宗。

门外传来吵嚷声，似人要往里闯，慧云在外面拦挡，但是没有拦住，来人还是撞开了习沐办公室门，冲了进来。

&ldo;你把梁正藏到哪里去了？&rdo;方铃劈头质问一脸迷惑不解的习沐。

梁正又逃跑了？连他都没有通知，看来真是要胜利大逃亡了。

&ldo;方记者，你说说，梁正什么时间，怎么不见的？&rdo;习沐不敢笑，拿出笔准备记录梁正失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