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西山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热,又把身子使劲的朝婠儿身上贴,婠儿推开不了只得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除了山还是山,现雪又是越下越大,要不……回去?
婠儿纠结,回去又不被待见,现在走又要命。命和尊严相提并论,还是命重要些!眼见天就要黑了,既然决定回去,还是快些走。
“先忍忍,等回去了想办法给你找个大夫。”她现在手上没有珠宝首饰也没有银两,那包裹估计在河水下,要是这天不冷她就下河看看能不能找到,找到了以后也不会寸步难行。
“不要,热,热……”西山王抓着婠儿的手按向那凸起之物,委屈至极:“这里好难受,难受……痛痛……”
婠儿触电似的忙缩回手,瞪着西山王观察他不正常的红晕,脑中飞速想了想张大娘一家人之前的异样之处,得出一个结论,这厮是被人下药了。她就奇怪,西山王身子壮的跟头牛似得,没理由睡了一晚就感染风寒了。
“你再忍忍!”现在回去不去了,回去了也是狼窝。
“走,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婠儿牵着西山王的手四处寻找可容身避雪的地方,雪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冷,天越来越黑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婠儿找着可容纳两人的山洞。
山洞洞口避风而开,洞里有一草垛堆起的床,上面铺着张薄毯,还有一床被褥。除了这些还有一壶水和一盘水果,一小石桌上放着一根蜡烛和火折子,这已经是最好了的。
走了一路,婠儿已经精疲力尽,躺在草垛上想着什么时候下河去看看包裹还在不在,可千万不要结冰才好啊。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身边有人晃着自己,更让自己昏昏欲睡:“别闹,好困……”
疲倦已经让她忘记身边的人被人下药,婠儿掀开眼皮就见西山王面色一片娇媚的嫣红,那双眼睛明媚动人,就这么亮晶晶的看着她,两注鼻血缓缓流淌下来,婠儿终于清醒了一些,立即起身用袖子将鼻血擦掉。
“来,抬头。”西山王无动于衷,那双好看的眼睛如火似得烧烤着婠儿,婠儿顿时心生异样的感觉,人也彻底清醒了一些,结结巴巴道:“你,你出去吹会风吧,一会,一会就好了,就不热了。”
“啊。”手猛然被西山王牢牢捉住人,他有力的身子就这么欺了过来,将她密不透风的压在草垛上,浓重的鼻息打在脸颊上,感觉一只火热的大手在身上游离摸索,忍不住惊叫出声。想奋力挣脱的反而被男人抱的更紧了。
“放开我,放开我……”
“我难受,难受,好难受,不要,不要……”西山王喃喃自语最后似发疯一般,欲撕婠儿唯一的袍子,婠儿大惊,要是这件袍子给毁了那她穿什么?难道果奔?
“住手,住手!”婠儿急的大叫,手脚并用又是连踢带踹,西山王却如一座山似得不动分毫,婠儿却渐渐没有了力气。鼻血‘吧嗒’滴落在她脸颊,开了一朵艳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