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不识抬举!”
返回后院,肖镇南还在碎碎念。
长成他这副德性,最恨的就是别人不给面子。
可惜,哪怕是身为排教在慈溪的负责人,他也不可能对长宁观的武修道人做些什么,别说对方有黑袍法师这样的靠山,哪怕只是普通的长宁观道人,他虽然可以无视,却也不能得罪。
长宁观自然没有排教实力强大,然而,排教和道门一比,却像是萤火和日月争辉。
没得比。
所以,就算感到自己在苏宁安那里丢了面子,他也不敢当面发作,而是回到后院之后把这股恶气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半个时辰不到,就有好几个下人受到了他的责罚。
这还不够!
在屋内来回地踱着步,肖镇南脑海内突然多了某个人的模样,前段时间,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被家人卖到了肖家,那小丫头容貌清丽,眼神尤其楚楚可怜。
就她了!
发泄一番说不定能灭了心头火。
“叩叩……”
有敲门声响起。
这门明明开着,谁还敲门,多此一举。
肖镇南怒火上冲,他转向门口,大声吼道。
“敲什么敲?”
“官人,何必如此暴躁,还请喝了这碗凉茶,保你火气全消,无病无灾。”
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浅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
肖镇南突然一阵恍惚,依稀记得那小丫头服侍自己服侍得非常舒服,他已经把她纳为妾室。
“进来吧。”
肖镇南脸上露出淫笑。
“我给官人先捶捶背,按摩按摩。”
“好好好……”
肖镇南笑得嘴都合不拢,他翻身上床,趴在床上,脸歪向一侧,心怀喜悦地等着。
背后坐上了一个人。
“官人,重吗?”
“不重,不重,夫人,你身轻如燕啊……”
肖镇南笑着,有口水从嘴角流出,弄湿了床单。
“这样呢?”
背后的声音依旧酥软如糖,然而,肖镇南却没法像先前那般喜悦,身后的重量骤然加重,压得他的腰杆骨骼咯咯作响,他忙运转内劲。
然而,哪怕是炼脏境的修为,却依旧经受不起背后的力量。
“夫人,轻点……”
肖镇南开始求饶。
他想要转身翻过来,双肩却被两只手压住,就像是两座山压在肩上,他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