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那原本就受伤的肩膀此刻更是疼痛难忍,仿佛有无数细针在不停地扎刺着他,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痛楚。
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体内的力气也如同被不断抽离一般,渐渐变得匮乏起来。原本那游刃有余的招式,如今却显得有些生硬和迟缓,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流畅。他的脚步也开始变得沉重,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而王亦语则趁机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宇文墨一步步地逼退,慢慢地,宇文墨终于落了下风,陷入了被动的局面之中。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渐被王亦语压制,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失落和无奈。
王亦语趁机一脚踢飞宇文墨的武器,短剑直逼宇文墨的咽喉。
宇文墨惊恐地看着王亦语,大喊道:“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宇文家的家主!”
王亦语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又怎样?谋逆者死,伤害大夏,伤害陛下和南笙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罢,她手起刀落,宇文墨惨叫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解决完宇文墨后,王亦语急忙跑到南笙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王亦语迅速撕开南笙的衣服,检查她的伤口。只见伤口处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衣物。
“该死!”王亦语低声咒骂道,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轻轻敷在南笙的伤口上。
南笙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意识也开始模糊。
“坚持住,南笙!”王亦语紧紧握住南笙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
过了一会儿,南笙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王亦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王亦语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南笙缓缓扶起,一步一步地朝着元帝所在方向靠近。把南笙放在元帝身旁的暗卫身后,王亦语这才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激烈战斗的准备。
元帝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随后淡淡地开口说道:“再说一遍,放下武器者可不祸及家人,弃暗投明罪不至死者,可留一命,否则参与谋逆,诛九族。”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在整个大殿中回荡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在场众人的心弦,让他们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些原本还心存犹豫的人,此刻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心中涌起了种种波澜。
那五大世家之中,有诸多之人,原本便心无旁骛,从未存有造反之意,他们平日里只专注于家族的传承与发展,对权力争斗本就没有过多的渴望。然而,如今面对元帝那如山般沉重的威压,他们心中那微弱的坚守瞬间崩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席卷。那些紧握在手中的宝剑,此刻仿佛变得无比沉重,仿佛成为了束缚他们的枷锁。
随着第一人的动作,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那剑身闪烁着寒光,却在这一刻失去了往日的威严。而其余的人,看到这一幕后,心中更是涌起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他们深知,以自己家族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元帝抗衡,继续抵抗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于是,一个个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纷纷丢盔卸甲,散落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无奈与屈服。
最终,所有人都选择了投降,他们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向元帝臣服,希望能够换取一丝生存的机会。在这片战场上,只剩下了一片死寂,那曾经激烈厮杀的场景,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如今已烟消云散。
可就在更多五大世家的人准备放下手中的剑投降时,却见轰隆一声巨响,顺王所在的方向有人投来火石,顺王东方朗还来不及防备差点被火石砸中,旁边的暗卫在火石飞来的时候一把把顺王推开,自己却被火石砸中飞了出去。
顺王如遭雷击般被猛然推开,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房顶滚落下来,在空中急速翻了个跟头,然后稳稳落地。顺王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有武功傍身,否则这直接掉落下去,岂不是要摔得粉身碎骨。
王亦语见此情形,心中暗叫不好,看来这贼子还有后手,她生怕元帝有个三长两短,连忙呼唤暗卫护着元帝、顺王和南笙速速离开,进入殿中密室躲藏。
南笙忧心忡忡,不愿与王亦语分离,执意要与她并肩作战,共渡难关。王亦语无可奈何,只好应允。
然而,元帝尚未离开,便听得一声熟悉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陛下,难道您舍得抛下皇后娘娘,独自一人去保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