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滑过他的喉结,搭在他的肩膀上,带来一份炽热,驱散脚下大理石地板的阴凉。
圣洁的月光披在她发丝上,像一只想要俘获人心的暗夜精灵,一双迷人的杏眼水光潋滟。
唐舒在里面看到了,一朵娇嫩的金银忍冬想要度过严寒的野心。
谢宛宛直白地说:“我想睡你,懂吗?”
空气凝滞片刻,见唐舒修长的眉宇上挑,谢宛宛以为她的恶作剧被看穿了。
正想要破功开灯,她的手腕忽然被男生有力的手掌擒住,随即另一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被扒拉下去。
眨眼间,她的双手被举高,直接定在了玄关的侧墙上。
细密的吻像雨般轻柔的落下来,连带着颈间刮起热风,酥麻感如同闪电,激烈地窜过全身。
裙摆被掀开的那一刻,她有点后悔这是一场闹剧。
很快,那双给予她兴奋的大手停滞不前,甚至有点僵硬。
谢宛宛的胸口开始颤抖,骄傲地昂起下巴,计谋得逞地望着眼前的男生。
唐舒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半晌,咬牙切齿地说:“谢宛宛,你是想跟我浴·血·奋·战吗。”
她扑哧一声笑起来,离开他的怀抱,顺着月光往落地窗走去,一边拨了拨头发,一边对后面的人半开玩笑地挑衅着:“我演技不错吧,谁叫你笑话我——”
“获胜感言”才说到一半,恐怖的大力猛然从后袭来。
惊呼声淹没在滚烫的手掌心,落地窗外的夜景在眼前迅速放大,清晰的灯火尽收眼底。
唐舒把她摁在玻璃上,压住她的背,手腕再次被捞起来,翻在头顶上禁锢住。
玻璃的凉意带着冷光扑面而来,可后背滚热得要命。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有什么皮质的东西拂过她的膝后。
“”这是皮带吧?这是某人几万块一条的皮带吧?
“哐当”一声,有东西掉在脚边的地板上。
谢宛宛垂眸一看。
皮带应该穿在腰间,怎么能掉在地上呢!
顿时,脑袋如同被烤过的铁球,她舌头打结地说:“你你你你要干嘛!”
唐舒的手在她的裙摆上扇动,泠冽的气息从发丝间逃窜。
低哑的声音灌进她的耳道:“收拾你。”
颈窝被轻易攻略,沉重的喘息像无形的丝线,牵引她的心弦。
谢宛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想把身子转过去,唐舒就倾身压她,让她没有力气逃开他的桎梏。
他说,晚了。
可能是晚了,也可能是在叫她的名字。
谢宛宛眼皮微阖,男生的影子模糊地映在玻璃上,如夜晚的海浪肆意漫过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