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对你一见如故,总想亲近,便是与你八拜结交也不为过呀!”
冉闵眼前一亮,兄弟好呀,一辈子都可以在一起,这样彦白就不会消失了。
“彦白,我们结拜吧?”
彦白嘴角抽了抽,看他的眼神犹如看一个二傻子。
半晌,压下到了嘴边的话,终是说。
“你占谁便宜呢?我辈份上大你一辈,与你做兄弟亏大了,不干!”
冉闵悻悻,他完全忘了这茬了,声音嗫嚅。
“倒也不是必须结拜,只要能常常见到你,做你最亲的人就行了。”
彦白抚额。
“你闭嘴吧,吃东西堵上也行。你让船工不远不近跟着镇国公的船,我要看看船上人到底是谁。”
“好。”
两艘船不远不近飘着,彦白喝完了一壶茶,就见前方不远的画舫上,中年男人起身走向窗子。
彦白只看见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对方就关上了窗子,之后所有船工都站在了船尾离船舱最远的角落。
彦白……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是船震吧?
片刻后,
船…震了……
彦白实在没忍住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我槽!”
古人玩得这么花吗,没见船尾的几个船工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何必多此一举让船工去船尾?船总共就这么大,船工们更尴尬了好吗?
冉闵对彦白突然的激动不明所以,望向他看的方向,只有镇国公的画舫,好好的飘着,也没什么特别呀!
“怎么了?”
“呃……没事,看到一只好大的鱼把一只鸟吞了。”
冉闵……
“什么鱼胃口这么好?”
“不认识品种。”
冉闵柔声哄。
“你别难过,生死由命,这鸟也是命不好。”
彦白无语的看了一眼冉闵。
“好,我不难过。”
……
等镇国公府的船终于靠了岸,冉闵的船也靠了岸。
彦白站在窗前打量外面,司空星辰先行下船离开,而中年男人稍后出来,终于露出了真容。
冉闵小声说:
“这不是中书侍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