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彻闹着要解他的衣服,手指触碰到脖颈有些发痒,让何录笑了起来,一直作势要推开肖彻,最后骤然的安静下来,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
他和肖彻都没有出声。
何录凝视着眼前的人,看着对方的效好的唇形,这个氛围,让他有一种两个人会接吻的错觉。
“阿彻。”何录呢喃着他的名字。
肖彻缓了一会,从他身上下去,低声道,“睡觉吧,哥明天要工作,我也要去上课。”
身体像是被一阵疾风般推入进一个环境,是在他现在生活的地方,更让他熟悉,公司,工作,以及同事,还有刚分到部分的几个实习生。
有个实习生刚来到部门,就用张狂的语调在他耳边道,“何录,我们迟早是一路人。”
他总想躲开,总想离这个人远点,申请调离到其它分公司失败,在部门里也对青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多管束,原本平静无波澜的生活状态,让他满意,所以不希望被任何人破坏。
当时并不知道青年是身份,以为调到分公司就能改善处境,发现青年来公司的次数变少,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放松。
不知为何,却像是被碰场的吸力所掌控了身体,他拒绝和青年发生太过亲密的行为,最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尽管是被人强制的,但变态似的感觉到了欢愉。
“我喜欢你。”青年道。
明明过了因为爱情而心动的年龄,还是免不了心里为之颤动,也许是寂寞得太久,太渴望温暖。
何录醒过来了,头疼的状态缓解了不少,不同于往常醒过来之后记忆模糊,这次脑海的画面很清晰。
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责怪肖彻的,网络不够发达,男的和男的谈恋爱也并不普及,生活里接触到的人都是异性恋,要是知道谁喜欢同性,大概会遭受到周围所有人的唾弃。
何录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把喜欢压抑在心里。
“感觉怎么样?”男子看他唇瓣略微干枯,递给他一杯水。
“还好。”
“阿彻是谁,对您很重要?听到您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算是。”
“你的病因是由于积郁成结。这是大部分人的通病,把郁结解开,心病自会痊愈,下次您什么时间过来?”
“到时候再看吧。”
离开了诊所,外面的温度就室内凉了好几度,还好今天穿得比较暖和,上次感冒的糟糕体验,不想再经历了。
一把年纪,还要应付年轻人谈恋爱。
这个时候,身旁经过一辆车,车在他的身旁停了下来,打开车窗。
“我送你回家吧。”肖彻道,脸上的淤青颜色变淡,和何录记忆里的模样重叠,只是时间早已变迁。
“嗯。”何录没有问肖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些问题问了也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