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意注定日本即将面临败亡的结局,李卫却一点儿大意,竭尽所能为中国增添尽可能多的胜算,谁敢保证这条咸鱼会不会翻身,从战火中生存下来的李卫自然不会留给日本人哪怕一丝机会。
在抢秋粮过程中,没有捞到多少的日伪军只想着如何熬过这个冬天,说什么也没想到在这么大的风雪中八路军居然会发动袭击,三天的时间,李卫拉着各个区队拼起来的兵力强势出击,冒着寒风和大雪,像疾风扫落叶一样横扫过各庄,枣林一带的近七八个据点,歼灭日伪军近两百人,缴获步枪两百余支,轻机枪十余挺,重机枪三挺,药数。
这些来自各区队的连排长们刚凑到一起时谁也不服谁,互相之间还想撸胳膊甩甩腿互相掂量一下,也就只有李卫这名闻百十里的绝世凶人能够镇得住这些老兵油子们,格斗刺诛魔在手中一亮,啥叽叽歪歪的都没有了,没哪个家伙敢胆边生毛,别这小子的苗头。
虽然是几个区队联合来的人马,兵力堪比一个营还有得多,不过在建制称呼上还是以连为主,反正也是临时编制,按人数划分开打散重新编制就开始行动,没人特别计较这样的超编连级单位。
任丘县受到山本大佐牢牢的控制,以不变应万变的理由硬生生按兵不动,对于附近据点的求援置之不理,在其他人眼里山本纯属保留实力,谁能想到山本佐之助这是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
可其他几股比较大的日伪军却受不了李卫这样东戳一枪。西捅一刀,一点点削弱自己李卫的战斗意志坚决,斩草除根地战术狠辣有效。一个个日伪军据点不断失去联系,连个逃回来地漏网之鱼都没有。
几个区队的联合报复性行动给日伪军遭成了普遍的恐慌,天晓得这支神出鬼没地队伍杀到自己的家门口来。
“李连长,两点方向十五里外发现一股敌人向李卫报告。
这次负责警戒任务的是来自九区的三连的五排,也是打了五六年仗地老兵油子,侦察、暗摸、捉舌头这些活是驾轻就熟。
“知道了}李卫三口两口啃完了一直捂在衣服里维持住温度的肉夹馍,跳了起来活动两下,打开水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刚进了嘴却当场喷了出来,涨红了脸开口就骂道:“谁他娘的那么缺德,往老子水壶里灌烧刀子
刚才李卫喝进去的可不是普通的凉水,而是极烈的烧刀子上向抗日部队供应的物资全是挑品质最好的。这口烧刀子地感觉更像是经过蒸馏的头一锅,平常都不对外零售的,只供应各区队的限量版,像李卫这么一大口灌下去。哪里受得了。
“连,连长着脑袋像犯了错误似地走过来。小声道:“连长,其他几个连长让我给您准备的酒,这么冷地天,喝口酒好暖暖身子。”
“暖身子?|满喉咙的火烧火燎,按捺不住被酒精刺激,从地上抓了几块雪往嘴里塞,化了以后又喷了出来,连续好几次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李卫的酒量有限,平常更是滴酒不沾,这会儿猛地脸红脖子粗,跟那关公有的一拼,一时半会儿还褪不下去。
田小午还是半个月前从民兵连里抽进十二区队的,哪里见过李卫这样凶神恶煞,杀气凌人的样子,当场吓得眼眶红了起来,泪水直打着转。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哭个球壶丢还给了田小午,把这能烧死人的玩意儿当水喝,已属于非人类的范畴,其他区队里的酒鬼数量着实有不少,尤其是冬天更加李卫甚至怀疑他们的连排长都是按照酒量来排的。
别看那些战士们一小口一小口拿着水壶很文雅状,里面装的是什么还有待考证。
“别怪小田,是我让换的,男人么,灌上两口烈酒才叫真男人冷天儿的,喝口酒,也不会被冻坏啊也别生气了那点儿酒量,嘿,还得锻炼锻炼才能贴近群众哪国笑呵呵地圆着场,手里捏着一只精致的金属小酒壶,小小的抿上一口,打了个惬意的酒嗝,酒精烧得双眼中充满了战意,越烧越旺。
在这寒风凌烈得裸露在外的皮肤像刀子割似过的冬季里,一口酒有时会成为救命的东西,各连都会各自备些这样的烈酒,那些连里的酒鬼们总是会在临战前灌上几口,酒壮怂人胆,杀起鬼子也不会手软。
“哼;水似的。”李卫没好气地冲着这些个酒精考验的革命战士翻了翻白眼,再猛灌上几口田小午重新换上来的清水,才压住了嘴里的感觉,不过舌头还是有些发麻。
这个时候各连的已经集结完成,每人身上都披着一大块厚厚的白色油布斗篷,专门适应这种雪天里的战斗,即厚实保暖,也防雪水渗透。
“出发制的散发出来。
近三个中队,五百多日伪军端着枪,深一脚浅一脚的踏雪前进,从他们来的方向看,可能是来自河间。
逼急了眼的日伪军不能容忍有这么一支八路军在不断给自己搅局,三个倒霉的日伪军中队长被抽了这晦签,顶着风雪被赶出河间来。寻找那支不知躲到哪里去地。[
“这狗日地鬼天气涕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