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瞳打手机游戏打的正入迷,随意抬头朝她说了句嗨,又埋头苦干。凌泰的视线落在身旁人身上,唇角也跟着慢慢提起,&ldo;是我太太。&rdo;
&ldo;你、你结婚了?&rdo;对方似乎很愕然。
他随口嗯了声,手指落在危瞳发上,轻轻顺着:&ldo;飞机大约是误点了,饿不饿?&rdo;
&ldo;不饿,中午吃很饱。&rdo;她玩着游戏答的随意,他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态度,依然一下下的顺着她的发,仿佛那长长的发丝是此刻最有趣的东西。
女人看着他们,半响才开口,&ldo;看来你过的不错。&rdo;语气微有些幽怨,说的时候视线不动声色的撇了眼那位凌太太。
换做一般女人,多数会从这话里听出些味道,可惜危瞳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依旧在玩她的游戏,全神贯注(-_-|||)。
&ldo;你太太,很年轻,很漂亮。&rdo;
凌泰微微眯了眯眼,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这种疏离令对方坐在那里怔了很久,直到地勤通知登机才微有些恍然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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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真正注意到这个叫黄珊的女人,是在飞机抵达z城,他们提了行李出关时。他们再一次遇见,据她自己说,她是从b城来z城出差,会在这里住上一星期。
她取了张名片,在机场门口递到凌泰面前,&ldo;我行程不忙,你有空找我,我请你吃饭叙旧。&rdo;
男人白皙的指尖刚刚触上那张名片,黄珊上前一步,伸手拥抱他‐‐其实就一般正常行为的速度来说,普通人在这种突发情况下是不可能及时避开这个拥抱的。
但关键是,黄珊并不清楚这位凌太太是个啥样子的人。
电火石光的刹那,危瞳背包一丢,飞快闪到凌泰面前,ol美女的拥抱,直接由危瞳代为承受。
如果这时有人问她为什么要挡,她一准犯傻。
身体自动反应,要她怎么回答?保护私人产物不受侵犯?
浓烈熏人的香水味里,危瞳鼻痒打了个喷嚏,对方一惊一乍的跳开,脸色难看的摸着自己头发。
危瞳取出纸巾,擦鼻子的同时递了张给对方,&ldo;不好意思,你的香水太呛了。&rdo;
&ldo;你倒真敏感。&rdo;黄珊扯动嘴角笑了笑,&ldo;刚刚那只是朋友间的正常问候,需要这种反应吗?&rdo;
&ldo;我只是觉得,你下次再想拥抱别人丈夫时,最好先问问那人老婆的意思。&rdo;危瞳耸耸肩,拎起背包,转头问凌泰走不走。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男人淡淡一笑,他接过她的包,握住她的手,与黄珊打过招呼,便走向机场外候着的车子。
那么温柔的眼神动作,完全不是她记忆中凌泰的模样。
黄珊愣在那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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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z城的第二天,凌泰带着危瞳再度正式拜访了危家,并将准备好的婚宴仪式场地日期一一细说给危老爹听。
危家老爹见女婿如此认真,事事亲历亲为,也颇为高兴,便留两人在家里吃饭。
危瞳很久没松动过手脚,下午硬是逮着两个师弟在道场里&ldo;摔跤&rdo;,下手还不轻,疼的他们哭爹喊娘。二师兄实在看不下去,进房取了个东西递到她面前。
东西是一个还没拆封的邮件,寄件地点是澳洲。
&ldo;大师兄的礼物?今年怎么这么早!&rdo;渃宸去澳洲多年,因为话费太贵,平时和他们联系的不多。但每年危瞳八月生日,都会寄一份礼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