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rdo;兰兰昂起头问道。
&ldo;嗯,就是关于,水龙头的问题。&rdo;张汉东笑道。
兰兰脸上一红,给了张汉东一拳羞怒道&ldo;东哥要死啊,怎么这般捉弄兰儿。&rdo;
张汉东哈哈大笑。
刚一回到家中,张汉东与兰兰翻云覆雨一番之后,沉沉的睡去,自从开始研究火药的那天开始,张汉东就没有睡过,常人定是没有这般意志。
张汉东自顾在家呼呼大睡。
严方晚间来找张汉东,说是有事相商,被告知张汉东正在睡觉,严方不得已离开。
次日午间,张汉东方才醒来,这一睡,张汉东头脑清醒了很多,回忆这几天的事情,竟然是这般心惊胆跳,现在还有些后怕,若是太子并不想维护他,太的命运就只有死路一条。
张汉东起身洗了洗脸,正外大厅走去,却间门口站着个丫头,不是别人正是香儿。
&ldo;东哥,夫人在大厅等你,说是你要是起来,便去找他,说是有事情。&rdo;香儿间张汉东出了门来,急忙说道。
&ldo;有事么?香儿知道是什么事么?&rdo;张汉东不明所以问道。
&ldo;香儿不知,昨天夜里,严方打个好像来过。&rdo;香儿继续说道。
&ldo;哦,应该是严方大哥的事情。香儿,你自己去忙吧,我知道了,这就去找夫人。&rdo;
张汉东来到大厅,兰兰果然在这里等他。
&ldo;我们家兰兰宝贝,有何事找东哥啊?&rdo;张汉东人味道,声音却到了。
兰兰一听笑说道&ldo;东哥以后莫要这般说话,现在我们家多了些人,丫头家丁的,叫他们听到,多不好意思。&rdo;
张汉东哈哈大笑&ldo;怕什么,我们自顾说我们的,要是谁敢笑话,我就给他们找个娘子或是相公,让他们天天不得见面,就像那天上的牛郎和织女,呵呵,憋得他们难受。&rdo;
兰兰掩嘴一笑,欣然说道&ldo;东哥就会这般做坏。要让丫头和家丁们听到了,怕是要说我们张家的老爷是个恶人呢。呵呵&rdo;
张汉东打了个哈哈一把搂过兰兰问道&ldo;不是说找东哥有事儿么,什么事儿?是不是严大哥来过。&rdo;
&ldo;嗯,严大哥昨夜来找东哥,东哥正在熟睡,我变让他先回去,待你醒来,我再让你去找他,看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去问问吧。&rdo;兰兰严肃的说道。
&ldo;嗯,那我这便去找他,应该是银子的事儿,我之前让梁曾生通知过他,那银子先别动。&rdo;张汉东说罢,偷偷的在兰兰的脖子上香了一口,弄的兰兰脸上一阵绯红。
酒坊已经重新营业了,因为张家的酒坊被抄,西街酒坊的生意比原来更火,果酒的销量供不应求,吴宗喜又喜又忧,喜的是生意太好,忧的是酿酒不够。就是越酿越香,可是刚刚出缸的酒几个时辰就没有了,何来陈酿,尽管如此,生意依然火爆。
张汉东来到西街酒坊,找到严方,问起昨天的事情,严方说道&ldo;汉东,你一说那钱不能东,我是丝毫没东,给弟兄们的都收了上来,出什么事儿了?&rdo;
&ldo;没多大事儿,这钱,我们还得还回去,还到知府衙门去。&rdo;张汉东叹气道,接着一脸的yd笑容,又说道&ldo;不过还多少的事情,就看我们的心情了,毕竟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在赵家搞了多少钱&rdo;
严方听闻,心里也是一喜,说道&ldo;那汉东,你说该还回去多少、&rdo;
张汉东想了想故作严肃而又委屈的说道&ldo;诶,毕竟是人家的钱,交出去一万五千两就是了,我们自己留些零花钱便是了,这做人不能太贪心,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你是知道的,严大哥就这么办吧,你立马着人把这一万五千两送到知府衙门去,就说我斧头帮丝毫未动。&rdo;
严方一时大汗,三万五千两的脏银,还有数不清楚的珠宝,才给人家送回去一个零头,还要大言不惭的说上一番不能太贪心,一个字形容了张汉东。严方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张汉东,想笑,但间张汉东得了便宜还这般严肃的样子,却又不敢笑。
&ldo;看什么,严大哥我说的有错么?严大哥,快去吧,去回,虽然剩下的银子不多了了,可这庆功会还得开啊,要不然多上弟兄们的心,你说是不是。&rdo;
严方彻底无语,嘿嘿两声,便自顾离开,安排事情去了。
张汉东心里大爽,被太子那根瘸子狠狠的阴了一把,现在好,自己也阴他一把,算是赚回来了。张汉东心里偷偷笑。
张汉东心里正高兴,吴宗喜高兴的跑了出来,见者张汉东哈哈一笑,躬身一礼&ldo;鄙人吴宗喜见过斧头帮东哥、&rdo;
张汉东大惊&ldo;诶呀,吴掌柜,你这是做甚,汉东怎敢受你这般大礼,快些起来,莫要让汉东难堪不是,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rdo;张汉东一时有些慌乱。
吴宗喜起身笑道&ldo;汉东,你还不知道,现在你可是这晋阳城的名人了,张家酒坊被抄,我们西街酒坊就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呵呵,西街张汉东的名声可是远远的胜过我西街吴宗喜啊,呵呵&rdo;
&ldo;吴掌柜这不是拿我打趣么,没有你吴掌柜,哪有今天的张汉东。&rdo;张汉东面上微微一笑,接着说道&ldo;今天,汉东过来,却又是想到了一门新的营生,绝对能跟我们这酒坊有的一拼,而且简单的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