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丝散乱的身下的女子,东方墨依旧觉得自己很是难以自持,十分强烈,不管眼前的女子他恨不恨!
伸手将床上的戴语柔拎起来,却忘记了他已经将她的一只胳膊绑在了床边,戴语柔被东方墨拽的生疼,紧皱着眉头,东方墨丝毫不顾……
东方墨狠狠一次又一次的惩罚着戴语柔……
当窗户上渐渐有了些白色的时候,东方墨才渐渐平息,从戴语柔的身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地上被自己撕烂的信,眼底略过了一抹寒光,快速的将那些信件的碎片捡了起来,收好。
看了一眼床上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戴语柔,床上点点的血迹,就犹如她肩头上的那一朵海棠花,鲜艳醒目,东方墨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脸上依旧冷酷:“如今你戴语柔,还不如我房里的摆件干净!”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预备离开这间房子,这里的气息,令他不舒服。
“等等……”戴语柔有气无力的说出了这样两个字。
东方墨顿时停住了往外迈着的脚步,转回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女子,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求你,不要告诉我哥哥……”戴语柔费力的转过头,冲着东方墨说道,表情中没有哀怨,没有愤怒,没有任何表情,见他没有做声,又一次尽力的重复着自己的恳求。
东方墨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寝殿,连门都没有给她关上,但是心底却有些动容。
戴语柔只觉得身下还在不停的流着粘稠的液体,痛楚还是那么清晰,一夜的疯狂,一夜惩罚的索取,令她感到恐怖,这可能是她经历的记忆里最恐怖的事情了。
戴语柔浑身无力的躺在那里,用尽仅存的那一丝力气将被子拉到身上,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眼泪慢慢的浮上来,模糊了视线,然后又慢慢的溢了出来……
当泪水流出来的时候,便再也止不住了,原本在东方墨面前的那一点尊严,现在已经被彻底颠覆了,而且,她也不再完整……
手腕上还缠着东方墨的那件黑色的衣服,已经将手腕嘞得发红,费了很多的力气,才解开东方墨的衣服,随之将东方墨的衣服狠狠的扔在地上,东方墨,你就是个恶魔!
这样的动作,已经让戴语柔再也承受不住了,她只感觉身下又流出了液体,她觉得应该是鲜血……
她就那么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身体,那一个个淤青的牙印,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戴语柔昨夜的苦难……
戴语柔的意识快要失去了,只感觉棉被已经挡不住寒冷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女孩儿,是曾经在听风阁伺候过戴语柔洗澡的那个小丫鬟兰歌。
兰歌轻轻的走到戴语柔的跟前,目光中带着些惊恐,整张床上那点点的血迹,格外惹眼,戴语柔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兰歌轻轻的触摸了一下戴语柔露在外面的手,冰凉。
“柔妃,柔妃醒醒,我是兰歌,我是来伺候您的……”兰歌轻声的说道。
戴语柔勉强睁开了眼睛,是个小女孩儿,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倔强的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需要人伺候,走开……”
“柔妃,我帮你穿好衣服吧……”兰歌并没有介意戴语柔的态度,继续轻轻的说道。
是的,现在的自己可能连穿好衣服都成问题,但是这个兰歌,是东方墨的人!戴语柔勉强转头语气冰冷的说道:“你们家王爷不是多此一举么,这样的我,还能跑到哪去,还需要派人来监视……”
“柔妃可不要这么说,我家墨王爷只是命我来伺候柔妃……”兰歌耐心的解释道,“柔妃也不要赌气了,气坏了可是自己的身子,让我来帮帮你吧。”
看着这个满脸真诚的小丫鬟,戴语柔点了点头,尤其刚才那句,气坏了,还不是自己的身子,倒是提醒了戴语柔。
当兰歌看到戴语柔身上的於痕的时候,捂住了嘴巴:“柔妃……”
戴语柔明白兰歌的惊讶,自己身上的瘀伤,谁看了都会是这样的表情,微微摇了摇头:“没事,帮我穿好衣服就好了。”
可当兰歌给戴语柔穿好上衣,掀开被子的时候,吓得大叫起来:“啊……”
被子里面满是鲜红的血迹,那么大一片,而且戴语柔一动,下身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
“柔妃,不要动,叫个大夫看看吧……”兰歌建议道。
戴语柔怎么肯叫大夫来看,到时候大夫问起怎么说,难道说是承宠么!不要,她死也不要!
在戴语柔强烈的反对之下,兰歌只好暂时将干净的被褥给戴语柔换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看着戴语柔依旧惨白的脸,兰歌决定不能再任戴语柔这样的固执下去了。
她去找了朱雀,不一会儿,朱雀便带着大夫来到了这里。
大夫看了看戴语柔苍白的脸色,问道:“柔妃这是怎么了?”
兰歌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尽管知道,但这话却有些说不出口,有些窘迫的看着朱雀。
朱雀淡淡的说道:“兰歌,不要讳疾忌医,在医生面前,要说实话。”
兰歌点点头,低声的说道:“昨夜,王爷宠幸了柔妃,可能是有些过度了,柔妃此时流血不止。”
大夫点了点头,明白了,给戴语柔号了号脉,来到桌前写了个方子然后说道:“柔妃有些失血过多了,并无大碍,在床上躺上几日,再服用三剂药,便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