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有个石炕…”
卓北北嘟囔了下,然后抬起小脸儿抗议:
“石炕硬邦邦的,跟软榻根本没法比…说起来这都要怪你!”
“???”
“对!就是怪你昨天让本座睡那么舒服!本座现在…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
秦琅按了按太阳穴,没好气地瞪着卓北北:
“你倒是想睡舒服,可你知不知道,你要再跟我睡,硬邦邦的就不是石炕了。”
“?”
什么意思?
小小的宗主,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
“我的身体!”
秦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腰:
“今天下午睡的那一觉,你先梦中绞杀我也就算了,后来全程也没老实过,腿一会儿乱蹬,手一会儿又乱抓,弄的我醒来之后浑身僵硬,还不如不休息。”
“那是…那是第一次!”
卓北北小脸儿一红,紧紧捏着小拳头大声道:
“天下所有的宗主,第一次跟男人睡觉都会不老实哒!”
“……”
这货的胡说八道真是张口就来。
“别把自己的德行算在别人头上,给天下的所有宗主道歉…”
“信不信由你,反正…反正本座保证以后不会了…还不行嘛…”
“……”
可恶…
怎么感觉这货眼睛湿漉漉的要哭一样…
因为长期跟师姐在一起,秦琅从小就见不得女人哭,不管大女人还是小女人。
再转念一想,普通人睡石炕倒没什么,不过卓北北小胳膊小腿,身子骨柔柔弱弱,皮肤也那么细嫩,石炕睡久了再一睡木床,可能的确难以再适应回去…
“你怎么不跟灵越睡?或者让灵越给你单独找个房间呗。”
“废话,都说本座择床了…”
“合着整个凝香馆,就我这一张软床?”
“不是,本座择的是…是…”
卓北北皱着细软的眉毛,支吾了半天后,有些不甘心一般地叹了口气,幽幽盯着秦琅:
“本座择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