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先这样吧,咱们找的半夏姑娘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半夏本来也有些吹箫的基础,温雪找人写好了凤求凰的曲子,她正在熟悉中。”
“萧啊…”
一曲萧毕,一曲萧始,先吹完正经的再吹不正经的,倒也是一妙处…
“秦琅,咱们找的这位半夏姑娘,以前就是普通价格,现在是不是应该…”
“抬价?”
秦琅点头:
“抬肯定要抬,而且价格要赶上听雨轩头牌的两倍!但有一点必须注意,找人放出话去,就说这个价格不是半夏姑娘本人决定的,而是馆主怕她受到泼皮无赖的骚扰,故意提高门槛。”
“嗯嗯,知道了。”
“还有,依然找个可靠的人,最好就找天合宗的姑娘女扮男装,假装翩翩公子,就说已经跟半夏见过面,本来无意与其过夜,只想饮酒闲聊,赏些诗词歌赋,但半夏姑娘却执意表示,自己既然已堕凡尘,就不愿故作清高,做那种强立牌坊的虚伪事情…”
故作清高?
立牌坊?
南灵越一听,这明里暗里,似乎又踩了听雨轩一脚。
而如此一来,以半夏为,当初秦琅所说的凝香馆和听雨轩之间的“差异化”,似乎也有了初步的雏形。
听雨轩的风格,就是“故作清高”“虚伪”“立牌坊”,附庸风雅不过是浮于表面。
而凝香馆的风格,就是“真实”“淳朴”“有内涵”,姑娘们也可以同样风雅,但却是真的有故事。
这样的差异化,是踩着听雨轩的差异化,做的越明显,就越有利于凝香馆而不利于听雨轩,南灵越心生欢喜,不禁感慨道:
“当初招募伱来天合宗,看来还真对了。”
“小事,我先回房了。”
“哎,等下。”
“怎么?”
“唔…”
南灵越稍微有些局促,但最终还是把心里一直以来的一个事情问了出来。
“师父她…跟你的关系很好吗?”
秦琅不假思索:
“一般。”
“不可能,那师父为什么要跟你一起住。”
“哎呀她择床,然后又是要听故事什么的,总之麻烦事情一大堆,就缠上来了呗,小孩儿嘛,懒得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