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呢?”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好!”孔兴学猛然一拍桌子道:“贤侄果然如杨兄所说一样,很是聪明,连随口说两句话都如此有味,想来一定是一个读书种子,贤侄啊,国子监祭酒是我岳父的门生,也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已经同他说好了,从明天起,我就把你送到那里去,还望贤侄早ri激起雄心壮志,将来封妻荫子、光耀门楣啊!”
“啊?”杨凌的下巴掉了一地,小声问道:“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
“国子监是我朝最高学府,是天下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凡是能从国子监顺利毕业的人都被赐同进士出身,可以直接封官的。”孔兴学哼道。
“原来是zhongyang党校啊,怪不得如此牛逼,不过,我只是想当个纨绔啊,官场那么腹黑的地方,我玩不转啊。何况老子刚念了十六年书还没毕业多久呢,他吗又回去念书?不去,说什么也不去!”想到于此,杨凌还是坚决摇头道:“岳父大人误会了,我就是一个草包、一个纨绔,大大的纨绔。把我送进去纯粹就是误人子弟啊。”
“哼,你进去是念书的,又不是教书的,何来误人子弟一说?”
“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啊,实在是一个纨绔,不折不扣的纨绔。”杨凌继续继续逼着眼睛瞎掰道。
“我与你父时常通信,他曾说你三岁启蒙,还很自豪地告诉我,说夫子夸你很有悟xing,再说你随口就能说出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jing辟的句子,若你这样还是纨绔是草包,那天下岂不是大半的读书人连草包也算不上?”
“误会啊,这是一个酒鬼喝多了,随口瞎掰的,我偶尔听来的,这真不是我说的啊。”我杨凌继续叫屈道。
“那酒鬼叫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听来的?”
“那混蛋好像叫李白,有一次在酒楼喝多了,想吃霸王餐,最后把身上的衣服和马都当了,才刚好够酒钱,然后说的这句话,那时我还小正好被我听到了。”
“如此狂放不羁的隐士,发生这样的轶事早传遍天下了,为何我从来没听过?贤侄啊,骗人是不好的。”
“我没骗你啊,真是李白那王八蛋说的。”杨凌喊冤道,李白他爹啊,你怎么还没把李白生出来呢,可害死我了。
“此事我意已决,贤侄不必再说了。”
“爹啊,娘啊,你们快来带我一起走吧。”杨凌决定耍无赖道。
“如果你爹娘在世,只会说我安排得当,你不必再说了。韩福,送贤侄回去休息。”孔兴学对老基友吩咐道。
“杨少爷,请!”韩福弯腰躬身道。
“岳父大人,我觉得这是一个误会,你还可以再考虑考虑的。”杨凌最后争取道。
孔兴学只是拿起一本书来,轻轻啜着茶水,闭口不言。
“唉,好吧,”杨凌认命了,起身低着头向外走去。
忽然杨凌一个急转身,又冲到孔兴学面前。
“贤侄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岳父大人你书好像拿倒了。”
孔兴学眼角不为人知的抽了一抽,但是脸上却一脸淡然的表情:“我读书有个和别人不一样的习惯,我习惯把书拿倒了看,贤侄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岳父晚安!”
等韩福将杨凌送走回来,孔兴学问道:“那臭小子可说了些什么吗?”
“没有。”老基友面目表情地摇摇头,他可不敢讲杨凌路上的牢sao告诉给孔兴学知道。
“既然这样,那好吧,韩福啊,帮我收拾床单被褥吧,往后院里传话,就说老爷我啊,最近要写文章需要查阅很多典籍,暂时就睡书房了。”
“是!”老基友yu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
“老爷,你的书,还是没有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