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不好肯定,但是尸体脖子处是断裂的,应该是被勒死或者是掐死的,对了,忘了问你,那个尸体主人,你们捞上来就没有鞋子吗?”
方疚疚摸着下巴慢慢的说道,同时也问到了心底疑惑的问题,那具尸体是捞上来就没有鞋子,还是或者是什么。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想着闫玺捞上来的时候,虽然没太注意,但是以他记忆力,对着方疚疚点点头,没有,捞上来的时候真的没有鞋子。
“那这就奇怪了!”
突然敛着眼眸说道,方疚疚的脸上满是浓浓疑惑的表情,不由让濮阳冥寒抿紧了双唇,这丫头果然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总能够发现些什么。
没有问方疚疚只是等方疚疚自己开口告诉他,只见方疚疚沉思良久,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就静默了下来,不过这次不像以往的沉重,而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和谐,而且和谐中竟然还感觉到两人居然很相配。
“自杀的人,跳江一般都会将自己的鞋子还有衣服或者身上的贵重物品摘掉,但是那人如果是自杀的话,她没有鞋子没错,但是她的衣服。”
是的,一般自杀的人,都会选择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拿掉,可是那个人!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最后方疚疚在里面加了一个假设,对!只是一个假设,方疚疚却觉得这样非常的对。
如果他们想要是这个人是被杀的,那么以脖子上的伤痕,我们说她是喉咙被掐断或者勒断窒息而亡的,然后那个人害怕就将那个给抛入了江里,可是鞋子,被那个人无意中给弄丢了?
不!前面的都很正确,可是后面,就不那么正确了,如果鞋子是这场案件的关键物品,那么找到鞋子,也许就能够破案。
不对!突然摇摇头,方疚疚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貌似不是遇到了杀人案级,貌似也不是衙门的谁,而且这个地方死的人还少吗?而且美人王爷都不太在意。
“你说的没错,以自杀的人来说应该是这样,不过九九你又不是衙门的,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濮阳冥寒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让方疚疚一下全身僵硬了,望着濮阳冥寒有些呆滞,抿了抿双唇,方疚疚的脸上微微有那么几分尴尬,脑子快速的飞快的旋转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以前看的侦探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嘛!
诶!小说,书!
“哦!你也知道我冬天在房间里都很无聊,有些时候也看些书,有一次看见一本书上写的。”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脸上满是真诚的笑容,这反而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每次方疚疚一说假话就会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就好像这样能够让人信服一般。
抿了抿双唇,没有回答方疚疚的话,这丫头说好不说谎的,可是又说谎了,这个问题触到她不能说的事情吗?也许是这样把!
“尸体的事情要另外的说,现在是大水的事情,大水一直往上涨,加上冬天快要来临。”
濮阳冥寒突然说起这件事情,皱紧了眉头,是啊!冬天快要来临了,可是大水的事情却一直都解决不好,水一直上涨没有下降的趋势,他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了,想要拦住那些江水,可是江水一阵涨,总会拦不住的。
望着濮阳冥寒那副忧愁的样子,这样的濮阳冥寒倒是不像平常的清冷与淡然,也不像杀人时的嗜血无情,这样的他反而让方疚疚感觉有那么一点人性,为百姓而忧愁,一些人长长说濮阳冥寒嗜血无情,可是怎么想得到,这个男人为了这些百姓的付出。
江南大水的事情她听凌羽说过了,濮阳冥寒已经为这件事情已经几天都没有和眠了,虽然濮阳冥寒看起来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如果仔细看就能够看见濮阳冥寒眼里那散不开的血丝。
不由的有些心疼,她想要抱抱这个男人,而方疚疚果然永远是行动与脑子是同步的,刚想着,她已经慢慢的站起了身,来到了濮阳冥寒的身边,将濮阳冥寒给抱进了怀里。
濮阳冥寒被方疚疚这个动作的措不及防,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方疚疚已经将他紧紧的抱住了,那一瞬间,濮阳冥寒感觉他冰冷的一颗心突然有了感觉,回手抱住方疚疚的腰,最近他有些太累了。
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下?
“去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我陪你去看江水,也许问题会解决。”
方疚疚慢慢的对着濮阳冥寒说道,濮阳冥寒想了想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是的,他是应该去休息一下了,不然累着的人是永远办不好事情的。
濮阳冥寒去休息了,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休息,在让溪风带路时,来到了河堤上,从这里看去,望着那被堵着的江水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要堵了?”
突然问道溪风这句话,让溪风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给方疚疚解释道,如果不堵的话,江水就汹涌流下,冲毁那些农田与房子。
溪风这话让方疚疚更加的皱起了眉头,虽然这样想是没有错,但如果将江水堵住,江水就会越汇聚越多,到时候如果要是冲破堤坝,那江水就会越加的汹涌,到时候就不是江边的房屋与农田的问题,而是整个江南的问题。
“溪风,明天我们将堵着的堤坝拆了。”
慢慢的对着溪风说道,让溪风有那么几分愣,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着那么几分不可思议,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拆。
望着溪风疑惑的神情,方疚疚才慢慢的说道,“江水没有得到流通自然越积越多,一旦江水越积越多,它的力量就会变大,你要相信如果它要是冲毁你们修的堤坝,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想象刚开始江南发大水的时候,那江水汹涌起来是没有人性的。”
溪风被方疚疚的话弄的愣了几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说的是正确的,抿了抿双唇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他们是应该考虑到将堤坝给拆了。
不过此时方疚疚的脑子里有着另外的一个点子,慢慢的走回了院子,方疚疚将自己关入了房间,然后拿起了纸和墨开始涂涂画画。
其实说起来,方疚疚在古代还算是个有才的女子,毕竟这是古代,女子是不能入学堂的,可是方疚疚不但会认字,还会写,同时还会画,自然算是一个有才的女子。
而像能像方疚疚这样的,也只够是大家闺秀的女子,好吧!方疚疚不算大家闺秀,只能够算一个山上的女子,不过说山上肯定没人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方疚疚将笔随便朝着桌子上一扔,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就朝着床走去,可是才刚刚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方疚疚又想起了,今天她貌似答应过美人王爷,要陪他去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