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这样想着,越想越可能,脸上的表情也越加的恐怖,不由的苍白着一张脸就想要逃跑。
“大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下地狱里陪我啊!你杀了我,现在你来偿命好不好啊!”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转为阴森,不由的使方义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偿命?偿命?不要,不要,他不要偿命,他不要偿命,他要活着。
这样想着,方义就立马的站起了身就想要逃跑,可是穿着白衣服的念衣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阴森着一张脸,慢慢的朝着他伸出手,方义睁大了瞳孔,瞬间闭上了双眼,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等他慢慢的回过神时,却见眼前什么也没有。
皱着一双眉头,方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怎么看到了念衣,她都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这样想着,方义才慢慢的恢复了精神,望向倒在桌子上的闫玺,嘴角不由的露出了奸笑,哼!美人,马上就可以成为他的了。
想着,方义也慢慢的来到闫玺的身边,将闫玺慢慢的扶起身来,说来,也许是没有注意时间,方义一出来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说来也奇怪,今天的县令府就好像没有人似得,安静的可怕。
摇摇头,这是他的府邸,可能是太晚那些下人已经睡了,这样想着,方义也扶着闫玺慢慢的朝着他的房间走去,马上,马上他就能够享受到美人了。
“啊!”
突然一道刺耳的叫声传来,不由的让方义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丫鬟此时正一脸恐怖的表情望着她的前面,方义皱了皱眉头,不由的来到丫鬟的身边,想要问丫鬟怎么了,可是才刚刚一接近,方义就睁大了双眼。
只见丫鬟的不远处一个穿着绣着樱花的白衣女子此时正站一具尸体上,她的脸色刷白,目光平视前方,似乎是察觉到了叫声慢慢的朝着丫鬟和方义望了过来,当望见方义的时候,立马一双眼睛变成了浓浓的狠意。
瞬间女子就朝着方义飞来,不由的吓晕了丫鬟,方义见那女子睁大了瞳孔,刚才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现在,念衣?真的是念衣?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死了,死了!
这个世界不会有鬼魂的,不会有鬼魂的,就算是有鬼魂他也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的!方义不断的催眠着自己,可是念衣不断在他的眼里放大,一点点的放大,最后来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一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念衣,方义有些愣。
他与念衣对视,他很清楚的能够看到念衣惨白的那一张惨白的瞬间,只见念衣哪一张惨白的一张脸变了,她脸上的皮慢慢的干掉了,两颗眼睛不见了,只能够看到瞳孔里不断翻滚着的蛆。
方义睁大着瞳孔瞧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这眼前的这一幕,太可怕了,太可怕。
可是那眼睛里翻滚着的蛆,方义强忍自己胃里翻滚着的恶心,不由的捂住了嘴,只见念衣慢慢的开口,“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命来,大人,你还我命来!”
那一句一句如同梦魇一般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循环着,他想要逃跑,可是怎么逃都逃不掉,方义蹲在地上,不敢看念衣,因为他怕一看他就会没命,“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故意杀你的,我不是故意杀你的。”
说着,方义就开始奔跑起来,不停的跑着,他要逃出这里,对!他要逃出这里,这里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在做梦,他在做梦而已。
喘着气,方义擦着头上的满头大汉,下人了?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难道他们都被念衣给杀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他们都去哪了,那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可怕,为什么这么可怕。
想着,方义到了偏堂,一下跑进了偏堂关上了门,方义才慢慢的顺着门板滑下,心底松了一口气。
“大人,你在干嘛了?”
充满魅惑的声音突然传来,不由的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就要防备,却见闫玺此时正坐在桌子前,一双凤眼充满着诱惑望着他,方义望着闫玺有些愣,她不是昏了过去吗?明明应该在院子的,可是怎么在这里。
突然望着方义,闫玺脸上露出魅惑的一笑,但是此时的方义根本就关心不了这个,他能够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女人为何在这里,而不是在院子里,刚才他跑得慌忙就忘记了他,可是他为何在这里,为何在这里。
“大人我们不是正要喝酒吗?来,我们喝酒!”
闫玺浅浅的声音响起,只见穿着红装的闫玺突然走到方义的面前,慢慢的将酒灌进了方义的嘴里,方义被闫玺这一灌弄的措不及防,不由的剧烈咳嗽起来,闫玺望着方义一阵慌张,似乎在怕方义出什么事一般。
这样剧烈的咳嗽也没有让方义缓过劲,他只是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就扶着闫玺出去了,可是看见那一幕后,他丢下她跑了,可是现在闫玺出现在偏堂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刚才的一切他都是在做梦,他其实一直都在这里,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他和闫玺姑娘才刚准备喝酒,对的!刚才那一幕一定是他在做梦,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看见这样的一幕,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哦!闫玺姑娘我们喝酒!”
方义慢慢觉得这样是没有错的,开口就想要叫闫玺喝酒,可是却发现刚才还在的闫玺一下就消失了,望着只有他一个人的偏堂,方义整个人就愣住了,拿着杯子的手不由一颤,随后杯子就整个摔碎在了地上。
“嘭嘭!”
拍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方义不由的移动到门前,刚想要开门,可是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他感觉到了身上有一股冷气,那股冷气侵入心底,不由的让方义有那么几分愣,透着门缝看了过去。
不看还看,可是这一看,只见那干了皮的脸突然靠近,而这一靠近,方义刚好看见那翻滚着蛆的瞳孔,不由的转过头,捂住了嘴巴,方义的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相信,他一定还在做梦,一定还在做梦。
方义掐着自己的腿,希望自己能够从噩梦之中醒来,可是尽管那尖锐的疼痛怎么强烈,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感受着疼痛,方义的眼泪不由顺着脸庞滑了下来,那么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不是梦!一点都不是梦。
念衣她真的来找他报仇了,来找他报仇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继续着,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而是正常人的敲门声,外面的林鱼皱着眉头敲着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今天刚从外面回来,就见整个县令府好像没有人似得,整个县令府沉静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