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语凡婆罗'想要装的自己正常一点,但是她就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啊!要她怎么去装的正常,就是因为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才没有去考虑真实性。
她也没有办法去考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因为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她没有办法去知道真的'语凡婆罗'跟方疚疚之间的事情,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真的假不了,而假的永远真不了。
所以方疚疚才会在第一眼见到'语凡婆罗'的时候,认定她就是假的,尽管她的容貌跟真的'语凡婆罗'一模一样,但是,就算是一样,她也不是真的,容貌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心,和性格都不一样。
哪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的去模仿一个人,有些时候,就算是模仿的再像,也永远不是那个人,每一个人,一出生,就有自己的特点,说起来,每个人都是不一样,就说是双胞胎也不能够完全的相像,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她与真的'语凡婆罗'是什么关系。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的嘴角带着讽刺,没办法,他不能够不去讽刺,有些人就是太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她哪知道,她的计量早就被识破了,只是别人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我,我自然是知道,只是,只是,只是担心九王妃,想要来看看九王妃,希望九王妃没有出事情才好。”
'语凡婆罗'紧抿着双唇,脸上满是尴尬,一双白皙的双手握紧,使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她是真的很想要自己正常一点,让她装的她知道的样子,但是现在让她怎么去正常,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
是啊!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正常,先不说她不是真的'语凡婆罗',就说凌羽,凌羽两道凌厉的目光在'语凡婆罗'的身上,不由的让'语凡婆罗'撇过头,尽量掩饰自己的表情,不让自己露出异常。
如果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语凡婆罗'都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暴露了,不然凌羽怎么会这样对她。
是啊!要不是凌羽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就凌羽那两道凌厉的目光,'语凡婆罗'都怀疑她已经被识破了。
凌羽望着'语凡婆罗'眼神其实非常的平淡,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里,是无数的凌厉,也许是因为'语凡婆罗'的心虚把!
心底不由的勾起一抹讽刺,他是没有办法不去讽刺'语凡婆罗'的,演技如此之差的人,居然还想要来骗过别人的眼睛,也还真是可笑。
能让他这个本来就跟'语凡婆罗'没有见过的人看出破绽,也不知道该说眼前的人笨了,还是蠢。
'语凡婆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想要向前一步,进去去看方疚疚,她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了,不然,方疚疚怎么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语凡婆罗'是蠢了一点。
但是她是一个时刻记住自己计划的人,所以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推门,可是凌羽在看到'语凡婆罗'动作的时候,已经拦在了'语凡婆罗'的面前,不让'语凡婆罗'进去。
'语凡婆罗'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凌羽,皱紧了眉头,手握得更加紧,如果可以,她想要杀掉眼前的男人,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说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挡在她的面前,阻拦她的计划。
明明,明明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这个男人见到她也不下跪,还敢如此无礼的跟她说话,向来她以前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哪有人敢这样对她,可是心底尽管这样想。
可是'语凡婆罗'还是不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因为,她现在还得罪不了凌羽,其实应该说,不是得罪不了凌羽,而得罪不了凌羽身后的濮阳冥寒,虽然濮阳冥寒现在还在昏睡当中。
但是谁知道濮阳冥寒会不会突然就从昏睡当中醒过来,这一切,她都不得不去警惕,想起方疚疚,'语凡婆罗'就咬碎了牙,望着凌羽,心底冷哼,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这个男人果然跟方疚疚那个臭贱人一样,一样的不识抬举,一样的不知好歹,要不是因为濮阳冥寒,她以为她会给他好脸色看吗?哼!还真是开玩笑,就只是一个下贱的人而已,却要让她给他脸色看。
尽管心底如此想的,但是'语凡婆罗'望着凌羽,脸上却满是温和的笑容,“不知道凌侍卫为何拦住本宫,难道九王妃不在里面!”
也不知道'语凡婆罗'是不是故意的,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凌侍卫'三个字,就好像在提醒凌羽你只是一个侍卫而已一样,让凌羽不由的眸子暗沉了几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这个'语凡婆罗',不要脸?的确,非常的不要脸,明明就不是她的位子,还能够坐的如此的心安理得,都自称本宫了,也不想一想,她配本宫这个词么!讽刺他吗?那么他们就来玩一玩。
其实'语凡婆罗'的话语有着试探之意,她就是想要看看方疚疚在里面没有,但是这一切都是无可奉告的。
“语妃,你难道不知道王妃一旦生病就不能够外出,最主要的是,屋里进不得风,所以房间的门窗都是紧闭的,就算是我们想要给王妃送点东西,也不能够随便的开门的,你不知道吗?没道理啊!我听王妃说过,她跟你说过啊!”
就是因为眼前的人不是真的'语凡婆罗'所以凌羽才敢放肆的瞎扯,既然眼前的人要跟他斗,那么他就不应该手软,更何况,他凌羽从来就不是手软之人。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凌羽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要说怜香惜玉,他要怜也只有他家的那只小兔子了,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菜。
听着凌羽的话,'语凡婆罗'不知道真假,脸色有些变,但是心底已经在猜测凌羽是在瞎扯,毕竟谁的病,是这样子的,屋里进不得风,还真是开玩笑,可是就算是瞎扯,'语凡婆罗'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凌羽搬出了方疚疚,方疚疚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就是因为'王妃'两个字眼,让她没有办法去反驳,也不能够去反驳。
深呼吸一口气,'语凡婆罗'被凌羽气的有些不清,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人家都如此说了。
“可是,我想看看九王妃!”
虽然被气的不清,但是'语凡婆罗'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放弃,就说这次,这是她为了证明,为了证明,他们家族根本不需要靠那么一个外人,他们家族只要她顶起就可以了,她也不可能轻易的放弃。
明明她才是家族的嫡系大小姐,可是她的爹爹对一个外人,都比她好,那个男人不就是给他们家出了几个注意吗?结果,地位却比她高,让她却听那个男人的,还真是开玩笑,她凭什么。
凭什么,要去听那个男人的差遣,像对下人一样对她,从小谁敢如此对她,可是那个男人比方疚疚这个臭贱人还要过分,像对下人一样对她。
她一定,一定要将那个男人踩在脚底下,告诉父亲,告诉父亲,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个男人,她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对!不得好死,像那个男人一样的人就应该不得好死,谁让他如此的差遣她,他应该跪在地上,跪在地上来求她,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那个小贱人,小贱人居然会做上晟弋国的皇妃,皇妃!她怎么可能去忍受。
怎么可能去忍受那个小贱人的位置比她高,明明就是一个贱人生的女儿,其实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要代替那个小贱人坐上这个位置,但是为了能够得到晟弋国,为了将那些人踩到脚下,她才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