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忌日。
一大早,佣人们开始在厨房忙碌,叶绵绵换上黑色素服,头发上戴了一朵小白花。
她一晚没睡,本就憔悴,也没化妆,素颜瞧着就更憔悴了。
经过一晚,崴着的脚踝肿了,她下楼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把邓芸华吓了一跳。
邓芸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睡好,我去厨房帮忙。”叶绵绵说着往厨房走,前两年忌日这天,都是叶绵绵亲手准备供品。
邓芸华伸手攥住她的胳膊,垂眼盯着她的脚看,“你的脚又怎么了?”
叶绵绵不敢说实话,只好说:“昨晚从小祠堂回来,没留神踩到石头崴了一下。”
“你也太不小心了,伤到骨头没有,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邓芸华说。
叶绵绵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扭到筋了,过两天就好。”
邓芸华正要说什么,大门口走进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叶绵绵下意识抬头望去。
傅晏寒还穿着昨晚出门那一身,他眸色沉沉,似乎添了心事。
邓芸华也没功夫管叶绵绵,快步迎上傅晏寒,“你昨晚半夜出去做什么了?”
傅晏寒黑色衬衣解开两颗纽扣,有种落拓的不羁。
他冷幽幽地笑,“您不是担心我会饥不择食冲小弟妹下手,我当然要出去纡解欲望,让您放心。”
“你!”邓芸华朝四周看了看,时间还早,客人都还没起床,前厅只有他们三个。
傅晏寒说这话时也没避着叶绵绵,她自然也听见了,惊得脸上血色尽失。
邓芸华气恼,“当着你弟妹的面,你浑说什么,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傅晏寒盯着叶绵绵,她一身素服,头上戴了朵小白花,十分扎眼,他嗓音肃冷,“她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