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需跟着他一同回到燕国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她觉得这样也好,疯狂的生活纵然恣意欢乐,可平静安了的生活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马车行驶了许久,徐娘慢慢收起了泪水,“姑娘你跟燕王殿下回燕国是值得高兴的事,老妇我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姑娘也别再为长安的事情烦心了,如今姑娘有了燕王,只要姑娘跟着燕王好好过日子,燕王殿下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可能也怕她再为莲子的事情伤神,徐娘便给她讲了一些燕国的风土人情,什么燕国有一种盛京没有的大鸟,什么燕国的针织业非常发达,什么燕国有种很好看的花布裙子。
徐娘又没有去过燕国,她讲的这些大概都是道听途说的,她对这些都不是很感兴趣,她最感兴趣的是——
“徐娘,燕国有没有荆条?”
徐娘很是疑惑,“姑娘怎的问起这个?”
“呃……我就是很想知道,燕国究竟有没有这个东西。”
徐娘也不是很确定,“应该……有吧?”
齐子羲几次三番唯恐天下不乱的的负荆请罪方式弄得程百依生出了心理阴影,她现在一看到荆条就眼前发黑,所以不管燕国有没有荆条这种东西她都要除之而后快。
程百依被赶鸭子上架的参加了燕国王后的晋升仪式,拜见了齐子羲常年卧榻的母亲,二人亲切的就以后相处的问题进行了长达数个时辰的长谈。
出乎燕王殿下意料的,燕王妃忙完了这些之后并没有缠住他跟他耳鬓厮磨,而是带着一大票人出了宫将一大捆一大捆的荆条连根拔起并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齐子羲一点也没有他曾经干过的蠢事已经给燕王妃留下心理阴影的觉悟,反而很是不解,这些荆条为何将她一向遇事冷静从容不迫的燕王妃得罪得这般,竟下了如此狠手。
晚间,累了一天的程百依终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好在燕国王宫附近的荆条已经被焚烧干净,齐子羲以后再要也不会用负荆请罪的方式折腾人了。
洗完澡之后程百依进到里间,刚转过屏风看到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媚眼如丝的齐子羲。
她差点摔了一跤。
齐子羲兀自一脸风骚的抚摸着发丝,用略带浓重的鼻音说道:“百依快来啊!”
齐子羲用那两条长满了毛的大腿胡搓了一下,又用双手抚摸着疤痕密布的胸膛,说话的间歇还不忘咬咬下嘴唇,他身上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无比风骚的散发出一个讯息,“来上我,来上我,快来上我啊!”
程百依眯眼看他,“殿下又想玩什么?”
齐子羲有些娇羞的低低头,“百依,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么?”
“然后呢?”
“我们应该可以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了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