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要折腾她,死了要折腾她,生病了还要折腾她。她上辈子是欠了夏油杰多少钱,这辈子才要和他谈恋爱?!
夏油杰把温度计吐掉了。他手脚并用,满足的将月见山圈进怀里:“春,我难受,让我抱一会。”
月见山推不开他,气得想扒光他头发:“难受就应该吃药!松手。”
“嗯。”
好声好气的答应着,夏油杰滚烫的脖颈完全贴在她额头上,明目张胆的在阳奉阴违,一动不动。月见山只能对着眼前一片睡衣布料干瞪眼:“夏油杰!你别光说话,你倒是松——唔!”
“夏油杰你是狗吗?!”
肩膀上吃痛,月见山下意识的骂出声。夏油杰也不生气,唯一温度稍低的舌尖舔了舔月见山肩膀上齿痕。
他刚咬了一口,即使病得迷迷糊糊了,也记得不能太用力咬。用力了,春就会生气。
“你肩膀上有指印。”
夏油杰声音平平淡淡,却又明显透出些许委屈的意味:“不是我抓的。”
月见山:“……”
她错了,她不该唐突的认为自己在精神层面上,居然可以和特级咒术师相媲美。她只是心理承受力好,但特级咒术师都他妈是神经病!幼稚鬼!年纪加起来绝对不会超过八岁的家伙!
“是今天同学不小心捏到的,你快放手,我要被捂死了!”
夏油杰终于松开胳膊了。月见山一把推开他,终于获得可以大口呼吸的新鲜空气。她再次感叹:那位医生果然还是低估了人类的极限。
你看,让夏油杰这么一气,自己现在就能说话自如了!
就是喉咙还有点痛。
缓过神,她看见夏油杰还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他安静不说话的时候是真的很好看,尤其是眼下黑发散乱,浑身都因为高烧而透出红晕时。
让人有一种自己刚把他欺负了个爽的错觉。
月见山捡起他扔掉的温度计看了一眼:“烧得有点严重……我去抽屉里拿退烧药来,吃完明天早上如果还不退烧的话,我再送你去医院……”
送完人刚好可以直接去学校,和空条承太郎汇合。
打开医疗箱开始翻找能吃的退烧药,月见山刚找出一盒,还没看清楚注意事项,背后就猝不及防被滚烫又沉重的胸腹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