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加里宁这老狗,只负责把我骗过来,目前也是完全没有对我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虽然我不能完全排除这也有考验我的成分在其中,但是这个样子估计多三少二是不是也带了些私人情感在里面?
对吧,加里宁老狗!
总是要找机会和他好好聊一聊的,真的就靠一张嘴就把我骗到这里来了,各种信息消息什么的一点都没有,全靠我自己肉身趟雷是吧?
“那你能稍微和我介绍一下这个,所谓的考核大概是怎么一个考核法吗?”
几乎所有信息都需要我自己来获取,这也从侧面描写了我的悲哀。
大家都认为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是谁又能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我,甚至已经到了连饭都要吃不起的地步了……
“这个考核每一年的内容都不是一样的……嗯?”
“诶?”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前本来已经开始在四周游荡起来的丽芙尔,突然看向了我。
“难道你来之前,没有上过那种课……吗?”
眼神中透露着疑惑,显然还有其他的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最终没有能接着说出来。
估计也是对我家中的质疑之类什么的。
而且那种课……是指实际上这些贵族子女在来之前,还有专门的课程来指导他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的吧?
好家伙,这个世界参差不齐,每个人有属于每个人的悲剧。
“嗯,多少有一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成分在里面吧……”
我后悔了,丽芙尔表露出了一副“没事,我懂的”这样的表情,可能已经开始脑补一些小故事了吧。
“家里人不懈这样,他们总是抱着一副作为某某某的子女,怎么样都是小菜一碟的那种期望。”
现在看起来她似乎也对我预设了身份,而且对自己预设的身份深信不疑。
所以我现在向她提一点稍微过分的要求,应该也不会被怀疑吧?
至少在别人觉得这样合理的时候,你愈发的变本加厉,甚至在某些逻辑中反而更加的合理。
“所以我完全可以坦白的承认,其实我对这里几乎一无所知,除了背负着某些莫名其妙的期望以外,我甚至连接下来我需要履行什么手续都不知道。”
果然,眼神中除了表露出了一些“共情”的同情以外,并没有出现类似疑惑,或者说困惑的感觉。
表情过渡也相当的自然,没有给我那种在听到我描述后有反应的感觉,应该是相信我刚才说的这些事情了吧。
但是很快,眼神中便流露出了让我感觉不妙的另一种情绪,那种皎洁眼神似乎在预示着某些人可能突然想到了什么,以便于拿来算计我。
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吧,但是我感觉她以后也得拿着这个事情当借口,来找我帮忙了吧?
“嗯,该怎么说呢,我自己也不能说得很清楚。”
在微微点了点头后,丽芙尔稍微想了想后还是有些面露难色。
“一般这样的考核都是模拟实战吧,就是用一套什么机器……嗯,反正就是像玩游戏一样,分组在一个预设的情景里完成各种各样被指派的任务。”
什么什么一套机器……什么游戏……
坏了。
那这样看来,估计她所了解的东西,应该就是来自于那个什么所谓的课程吧?
“上一届的考核,好像是炸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