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轻声对她说:“我想白小姐大概不知道,呱噪是一个女人最不能要的习惯。”
陆暻年在我身边竟然笑出声来。
他这么一笑,白小姐自然是满脸通红,甚至恼羞成怒,“哼!咱们走着瞧!”
她转身自己走了,她的裙子不好走,走的快了两条腿就得加快频率,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白小姐这么毫无顾忌的一走,江哲年可不就成了落单的一个,但是他这个人呢,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而是轻轻的对我跟陆暻年点头,然后很有风度的扭头去跟上白小姐。
我看着江哲年的背影有些发愣。
还是陆暻年说了一句,“他变了很多。”
我点点头。
从一个县城来的穷小子,一路走过来,抛开我跟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不谈,单单说江哲年,这一路来,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有些疑惑的问陆暻年,“难道他原来的医院又重新要他了?”
原本江哲年因为出轨,并且出轨的对象还是患者家属这样的严重事件被医院开除了,这件事情可能是对江哲年来说,最大的一场打击,现在他又回到了我们的视线里,那是不是就说明医院在事件过去后,又重新将江哲年又复职回去了呢。
“这个绝不可能。”陆暻年说的绝对。
但就是他这样的笃定让我觉得不对,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你。。。。。。。。是不是。。。。。。。。”我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之前江哲年能在医院里那么顺风顺水后来又在出轨后一落千丈都是有陆暻年在背后示意的。
这么说,其实也说的通,那时候江哲年春风得意。才毕业几年就升任了主治医师、主刀的大夫。当然江哲年自己很努力很上进,这是一个方面,但是医院、医生这个职业却不是只是靠着你努力就能那么快升任的,还要靠经验、靠资历。
能破例提拔,除非后面有人扶持。
我瞪着陆暻年,这个男人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
陆暻年显然不想解释也不想跟我纠缠这个话题,他轻声对我说:“夏家的人过来了。”
实在头疼。
上一次新加坡的宴会,我跟夏亦寒是跑去找客户的,所以即便是会场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们也还是舔着脸上前跟人搭话,希望能多谈成一些单子。
今天这个酒会,我自己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压力的,但是主动上来跟陆暻年攀谈的人不少,走了白小姐,又上来了几位,陆暻年带着我一边往会场的深处走,一边跟身边的交谈。
我要做的就是完全饰演好花瓶这个角色,对着人毫无破绽的微笑,然后点头就行。
原本觉得这样就能撑过整个晚上的,却没有想到夏家的人又来了。
“夏总、夏夫人。”陆暻年依旧保持着他的状态,亲和的跟人打招呼。
我就有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跟着他叫:“夏总,夏夫人。”
夏富对我的称呼显然是不满意的,不过这会儿他对我的不满意倒没有直接发出来,而是直接炮火对准陆暻年说:“陆总,打算什么时候娶我的女儿?”
这一上来就逼婚,到底是个什么节奏啊。
我有些站不住了。
觉得周边的人都在看我。
陆暻年对此倒是答的很随意,“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夏富有些吹鼻子瞪眼。
然后对我说:“你去,跟着你哥到处认识认识人,我跟陆总有几句话说。”
我看陆暻年,他点头,“去吧。”
这下好,我跟着夏亦寒急忙走了,我实在是不喜欢站在他们旁边。听着他们说我的婚事,总觉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