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的伸头过来吻我的脸颊,“你啊,什么时候,你跟那些贵妇人一样,动辄就买上百万的包包的时候,大概就能不这么给我省钱了。”
上百万的包包?
什么包?金子的吗?
我嘟嘟嘴,“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了,现在是货已寄出,盖不退换,你不喜欢也没办法了。”
陆暻年被我逗笑了,眉眼都是舒展的。
我对金钱的价值观已经形成了,现在花钱虽然不会斤斤计较,但是想要我那么豪迈的花钱,真的是没有可能的。
而且我到底不是十**岁岁的小姑娘,对物欲真的已经有了自己的认识,最关键的是,当年我看着顾佳芸一路买买买,最后毁了自己的一生,所以我对放肆的去生活这样的生活方式,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大概是幸福来的太不容易,所以任何一个可能让我失去幸福的可能,我都不想要去做。”我这样跟陆暻年说。
现在以他跟我的财力,当然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买买买的。
可是钱,到底多少才够,花起钱来到底多少才能满足,这是一个无底洞,要非常谨慎的面对它。
陆暻年揉揉我的头发,眼中的爱意弥漫。
下飞机的时候,两个孩子最兴奋,我有些疲惫,长途飞行,真的是满痛苦的。
在迪拜倒机。
陆暻年带着我跟孩子,在迪拜的机场里转了转,然后说:“要不然咱们改改签证,回来的时候,在迪拜在玩儿两天。”
我是都可以的。
孩子们自然更是欢呼雀跃的。
我们这一路带着的人多,陆暻年身边助理秘书这些人都是必须要带的,我这边自然也是带了保姆的,这一次还带了三个保镖出来,人盯人的保护我们母子三人的安全。
到了约翰内斯堡下飞机的时候,两个孩子彻底蔫了,两个保镖抱着孩子,跟着我们一起下飞机。
孩子现在已经很重,我根本就抱不动了,陆暻年是因为下飞机就有这边的人来接我们,为了不影响他大总裁的形象,所以没有抱孩子。
我以为会是贺莲城来接我们。
毕竟贺莲城现在是南非这边分公司的一把手,没想到贺莲城自己本人并没有来,而是派了个当地的白人小伙子来了。
这小伙子叫杰克,就是南非本地出生的白人,去英国学的金融,大学毕业后回来进了AM集团在这边的分公司。
他对陆暻年是满怀崇拜的,看到陆暻年的时候,眼睛里都有光。
从机场直接上了杰克准备好的车。
我当然跟陆暻年一辆,前面坐司机保镖,后面是我们抱着孩子。在国内的时候,孩子是必须坐在安全座椅上,但是到了这里就不讲究那么多了,孩子必须在我们身边才能觉得放心。
机场出来,先看到就大街上行走的黑人。
两个孩子没见过这种肤色的人,揉着眼睛都不肯睡,趴在窗户上看,还不时的问着陆暻年什么。
陆暻年当然是知无不言的。
女儿靠在我怀里,她声音小小的,这一路来,他们可真是累惨了,先开始上飞机的时候,生龙活虎的,就是中途在迪拜转机的时候,都激动的不得了,到这会儿是真的能量消耗的差不多了。
“妈妈,我可以下车去看看他们吗?”女儿问我。
她想要下车去看看那些黑人,尤其是在街上走来走去的黑人小朋友。
我侧眼去看陆暻年。
那个杰克刚才在机场的时候说过,约翰内斯堡外城的这一圈住的都是下等的黑人,所谓下等,是他们南非白人的说法,就是没什么技术,没有文化的黑人,最早他们在这里,就是黑奴,是附近几百个矿石开采矿的工人,现在大机器的时代一来,很多人就此事业,蜗居在这里,是犯罪率极高的一个地区。
我对杰克口中明显的种族歧视言论不喜欢。
好坏我是学法语毕业的,英语中很多对种族歧视言论的词汇词根就是来自于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