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陈星河抬起头,眼里噙着淡淡的疑惑。
&ldo;你要跟我搭伙,那你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我非你不可的理由?&rdo;江盛祠问。
&ldo;……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rdo;陈星河抓住他手,与他十指相扣,抬了抬手,来彰显他们的关系,&ldo;这样还不够?&rdo;
&ldo;……那我还是,更倾向于找个对象。&rdo;江盛祠淡淡一笑,&ldo;你能做的,他都能做,你不能做的,他也能做。&rdo;
&ldo;你说。&rdo;江盛祠看着陈星河那双亮晶晶的黑眼珠,&ldo;我要你干什么?&rdo;
陈星河:&ldo;……&rdo;
那祝你早点找到?
陈星河甩开他手,独自进了厕所。
江盛祠在外头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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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陈星河是被冻醒的,他们宿舍暖气都开了定时,半夜就自动关了。
陈星河睡相又不好,睡着睡着就把被子踢了,刚好他的床又在阳台边,屋外的冷风就顺着阳台玻璃门的缝隙往里钻。
屋外晨光熹微,陈星河打了个哆嗦,爬起来看了眼,抓起手机一看。
还早,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陈星河顿感幸福,抓起被子往身上盖,准备再睡一会儿。
然而被窝里一点暖气都没有。
他索性下去上了个厕所,上完厕所出来,十分自觉地爬上了江盛祠的床。
江盛祠被他爬床的动静吵醒,一睁眼就看到陈星河闭着眼睛往他被窝里钻。
江盛祠:&ldo;……&rdo;
虽然他忍习惯了,但大清早还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
直到陈星河钻进被子,打了个哆嗦,江盛祠才摸到他冰冷的身体。
江盛祠皱了下眉,嗓音带着刚醒的低哑:&ldo;身上怎么这么凉?又踢被子了?&rdo;
&ldo;嗯。&rdo;陈星河往他怀里钻,被窝里的热气包裹着全身,顿感暖和了不少,&ldo;冻死了,差点成冻干。&rdo;
陈星河还没睡醒,有了江盛祠这个取暖器,立刻就暖烘烘得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早起的闹铃响了。
张云帆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脑袋,一回头就看到了江盛祠床上的情形,不由骂了一声靠:&ldo;你俩昨晚酒后乱性了?&rdo;
闹铃响个不停,陈星河悠悠转醒,往江盛祠怀里蹭了蹭,下意识反驳:&ldo;就算酒后乱性,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不被你听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