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由理来说,最恐怖的事情,就是跟霍勒斯做爱的时候,晕过去了,还要继续挨操,然后被操醒过来。
&esp;&esp;由理意识还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体的疲惫感已经传到脑海里。
&esp;&esp;下体的异物感十分明显,耳边还有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她现在是跪趴着被霍勒斯进入的状态。
&esp;&esp;身后的撞击格外的重,由理被霍勒斯顶撞的力道弄得身体好似要散架一般,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esp;&esp;她舔舔唇,声音哑的不行,“霍勒斯,还没、好吗?”
&esp;&esp;刚问出口,她又恍惚想起,自己早上也是这样问的。
&esp;&esp;同样的几个字。
&esp;&esp;也许又会被他用刺骨的话堵回来?
&esp;&esp;霍勒斯,“再忍耐一下吧,很快就好。”
&esp;&esp;出乎意料的奇怪的回答。
&esp;&esp;在床上问这种问题的时候,由理从没在霍勒斯这得过这种确切答复,但她能感受到霍勒斯的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没有刚刚那么恐怖,尽管操干的力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凶狠。
&esp;&esp;霍勒斯确实说到做到,而且绝不拖沓。
&esp;&esp;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由理还恍惚地感到不实际,但她很快被霍勒斯抱进浴室清洗。
&esp;&esp;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esp;&esp;他似乎在赶时间,给她仔仔细细的洗得香香的,轮到他自己就敷衍起来,也许两分钟都不到,由理就看见他裹着浴巾走出来。
&esp;&esp;“霍勒斯,你要出门吗?”
&esp;&esp;在看到霍勒斯拿出作战服换上的时候,由理有了不详的预感。
&esp;&esp;霍勒斯应了一声,侧头看她,又垂下眼眸,声音十分沉稳,“所有在假期内的哨兵向导,都被提前召回塔了。”
&esp;&esp;所以,他也得回去了。
&esp;&esp;由理扯起嘴角,勉强笑道,“只是回去,不用特地穿作战服吧。”
&esp;&esp;霍勒斯在她面前半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