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除了虎童等几鬼外,听了玉小鱼此言,皆是茫然,高须弥有些意外地轻声说道:
“此等禁术大法我们这些近身的护法也只是听闻,据说都是仙师至元道长的独家秘学,很少在世人面前展现……小鱼你可是没有记错?”
“不会……只是前几次见时,这些符咒都与悚人的血案有些牵连,李慧仙婶子说施符之人是一隐秘的世外高人,查之不得……今日小生还是头次遇见施此凶符之人……”
玉小鱼犹豫道。
章青竹眉头一拧,责怪他道:
“怎么?你是怀疑我们教主就是幕后真凶么!”
“俏奶奶您别生气,小生自是不会怀疑美女师叔……只是……师叔,您可否还有同门会此法子么?”
“当然你师父了!”
章青竹埋怨道。
玉小鱼立时不语。
怀阳真人此时已是虚弱不堪,但听得玉小鱼提起此番话,也是甚感意外,她皱了皱眉,努力提了提气,问道:
“小鱼……我师兄是不知道这套符法的……他离开师门前,家师从不曾显露过这个本事……这还是他固我法身时,本座才领悟到的,不过家师命我绝对不要在世人面前施此法术……除了本座之外,应是无人再会……”
玉小鱼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来,捡起根树枝,依着记忆,在地上把那符印又画了一遍,仔细地端详了下,问道:
“师叔,这符法可是有啥门道说法?”
怀阳真人侧着脸庞,瞄了下地上的符印,微声道:
“小鱼你的记性着实不错,只是画的仍是有些不对的地方……家师所传的每道符印都讲求时辰、方位……并且还要与此印签下血契……需要用自身真气与鲜血凝画……小鱼为何这么问?”
“哦,没啥,师叔您且休息,咱回去好好休养~”
怀阳真人摇了摇头,叹道:
“本座时不久矣,小鱼莫再拖延……”
玉小鱼赶紧伏身蹲到怀阳真人身旁,关心地安慰了她一番,转而轻声说道:
“师叔,您那老师父可是当真仙逝了?”
怀阳真人听罢,不由得身子一震,疑道:
“家师闭关气化飞升,本座可是一直在外坐守恭送,小鱼你怎有此疑问……”
“师叔,恕孩儿直言,我之前所见的血符虽不如您今日的威力,但孩儿却感应到施法之人的道行修为远在你之上……”
“什么……?!咳咳咳……你的意思是……”
怀阳真人激动地说道。
玉小鱼点了点头,回道:
“所以小生才问您老仙长是不是尚在人间……不过听师叔方才说的,应不是他,也许是这老爷子的同门师兄弟呢~”
怀阳真人摇了摇头,说道:
“家师旷世奇才,无师自通,山门自立……怎会有什同门……罢了,本座将这符印再画一次于你,日后你自己琢磨去吧……”
说罢,怀阳真人探手轻点地面,就要描符,却忽然顿住,凝思了片刻,说道:
“怪了……本座怎就想不起这符咒的画法了……难道……不会的……不会的……”
说到这,高须弥和张光照同时相视惊叹了声,玉小鱼知道这两位都是出身道门正宗,自是明白其中奥妙,立即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高大师和光照兄可是知道?”
高须弥沉思捋须,示意张光照解释给他们听。
张光照有些疑虑地说道:
“张某在山中与师尊修习符法时,曾听他讲起过,有一门咒法是以命相连的,施咒者若是施了此术,会立即将此咒忘却,性命也就跟着没了……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