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昏睡了一天一夜,炎泽出去忙了又回来也没见唐言清醒的样子,旁边放着刚熬好的药,炎泽拿起勺子,另一只手张开唐言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喂入,可是灌入的药水怎么都吞咽不下去。
炎泽有点束手束脚,想着要不要强灌。
“欸欸欸,你这是干嘛呢。”花无灵进来时正巧炎泽要强行灌药,扇子一折强行制止住。“你这得浪费我多少药啊,灌进去的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勺。”
炎泽停下手,眼睛瞅着花无灵示意他继续说。
而后,花无灵有模有样的抱着空气给炎泽指导道:“你要亲……哦不……你要用嘴对嘴给她灌下去。”说时,眼睛还发亮。
炎泽思量着,记得某人看话本子时候津津有味的跟他分享药吞不下的时候嘴对嘴的油腻场景,想着这时候要不要试试。
最终,想着男人跟男人应该没所谓,炎泽还是抱起唐言对嘴下去,花无灵在旁边小拳拳挥舞看得是那一个激动。
而此时唐言悠悠转醒,睁开的眼就看见炎泽的脸庞,无辜的大眼睛眨了眨,伸出了唯一能动的右手食指抵住了炎泽的唇。
炎泽冷漠的眼眸盯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唇掰感受到柔软的肌肤,冰冷的触感令炎泽心里不自然的触动了一下。
“你干嘛呢。”唐言软软糯糯的问道。
炎泽沉默,耳尖微红不知道怎么解释。
“额……他就是帮你灌药。”花无灵暗自可惜唐言怎么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嘴边咳了咳帮忙解释道。
唐言一脸茫然的瞅着两人。
炎泽率先转移话题:“你昨晚梦魇了,一直没醒,是花无灵给你施针。”
唐言点点头,肚子不自觉咕咕叫起来,她揉了揉肚子,脸红的说道:“肚子饿了。”
炎泽和花无灵非常默契迅速的结果话题,两名士兵就拿了饭菜上来,唐言打算先用膳再吃药。
今日的菜还是一点肉加青菜和一大锅白粥。
炎泽抱起唐言小心的坐到椅子上,只有花无灵一个人在那嫌弃粥不好肉粗糙不好吃,唐言和炎泽两人都是默默的低头喝粥,不时的夹点菜给唐言。
午饭用毕,门外传来急冲冲的脚步声,一药童气喘吁吁的向花无灵禀报道:“重症病人那,有反应!”
花无灵立马站起身快步出去,炎泽蒙上黑面罩紧跟随后。
“带上我,带上我。”坐在那的唐言挣扎道,双手挣扎的举起炎泽抱,炎泽二话不说托起唐言给她戴好面罩疾步走去重症病人的隔离间。
只见那病人躺在床榻上,浑身长满了红色的水泡,嘴里不时露出痛苦的哀嚎。
花无灵隔着手帕正给他把脉,眼睛不时泛着精光。
唐言一开门,心里也是闪着精光,她一看就知道原本血色的血泡颜色已经淡了不少!不过她还是等着花无灵的诊断。
不一会,花无灵面罩下笑意不断用处,诊断脉后走出房间才说话,语气里止不住的激动:“有效,药物起效果了!比我昨天看大血泡已经笑了,整体颜色也淡了,症脉病人的体征已经好了很多。”
着话把在场的人激动的,有些百姓听到了甚至激动地倒地哭了起来。
“有救啦!有救啦!”
“呜呜呜!我儿没事啦!”
……
炎泽面无表情地看着越来越多地人群聚集,第一次由得他们,默默地退到了角落,面罩下多了一丝笑容。
他怀里地唐言咯咯地笑了,转过头看到沉默不语地炎泽,神使鬼差地用怀抱的手指头点了点他脸颊的位置。
炎泽回过头看到那眼睛眨啊眨,他目色柔和揉了揉唐言的发丝,默默地带着她回到了住处。
这段时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唐言可以安安心心的养伤了,而炎泽还是得忙着安排人员去收集解药。
七天后,第一位病人正式康复,整条村子普天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