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住了,教练和秘书看了看自己拉架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颜兮辰捂住火辣辣的脸,不可思议:“怎、怎么可能?!这跟陆氏有什么关系?!”
“这你不用管,以后,你那五张银行卡只准留两张,而且限额。再给我惹事,我一件都不会帮你。”颜世权冷冷地对自己儿子说,一如昨晚电话里冷冰冰的女声。
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时刻——
陆夫人半夜三更忽然来电,他以为是项目哪里出了问题,强撑着困意接通,结果收到了一个比项目出问题更坏的消息。
“陆夫人,您知道的,现在终止合作不仅是我方,贵方也将承受很大损失。”颜世权还在试图挽回。
但陆母很坚决,语速不疾不徐:“没关系,我们陆氏承担得起。”
颜世权实在不甘心当初花费大量口舌的项目说终止就终止,便咬着牙多嘴了一句:“请问我们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们陆氏了?”
陆母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不带丝毫温度地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你儿子背地里干的好事了,也知道你的好外甥大年三十干了什么。”
颜世权捏手指的动作一顿。
陆母:“那是我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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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上的烟灰缸里塞了两张糖纸。
在陆哲即将剥第三颗吃的时候,许嘉言的电话终于来了。
“喂?”
许嘉言听到陆哲的声音后大吃一惊:“卧槽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虚?上次给你看的益气补虚的药还在,什么时候给你开点?”
陆哲:“滚。”
开完了玩笑,就该说正事了。
“……大致就是这样。”许嘉言简单说了一下,留意着电话那头陆哲的反应。
然而电话里只有露台上呼呼作响的风声,若不是许嘉言听力好,听到了陆哲揉糖纸的声音,不然他还以为陆哲电话在这儿人没了。
“喂,你怎么了?不会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了吧?”
陆哲吮着舌尖的奶糖,不咸不淡:“你想多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有没有这个重检数据已经不重要了。”
许嘉言:“那你语气怎么听起来轻松了不少?”
陆哲直起身,朝室内走去:“因为这下,某人想跑都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