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背包里是绘画工具。
岁辞恩画的是一串样式特殊的珍珠手链,他的铅笔有些停顿,好像是在思考。
直到,宋鹤卿停在了岁辞恩面前。
岁辞恩看到了皮鞋,身体本能的僵硬起来,指尖抓着素描本。
他抬起头,不是许冠玉,松了一口气。
宋鹤卿唇角漾起浅浅的弧度,抹去了冷漠,笑容和问候是恰到好处的绅士,“设计的很好看,会出成品吗?”
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可能吧。”
“我很期待。”
岁辞恩对宋鹤卿有些好感,至少宋鹤卿不会和许冠玉的那些朋友一样,当着面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帮了他,免去喝酒的折磨。
虽然,不一定是出自宋鹤卿本意。
在岁辞恩眼里,他算是一个好人。
“刚才,谢谢你。”
“举手之劳。”
屋内传来许冠玉的声音,宋鹤卿蹙了一下眉头,看着岁辞恩快速收拾完,背着书包从他眼前离开。
宋鹤卿想,许冠玉更碍眼了。
屋内,许冠玉醉醺醺的靠在卡座里,“岁辞恩,送我回家。”
楚玉站在旁边,喊人把许冠玉扶了下去。
岁辞恩跟在后面。
许冠玉被两个侍者送到了车上。
岁辞恩关上车门,“谢谢。”
许冠玉在里面拍着车窗,骂骂咧咧的,“岁辞恩,你这么不听话,等着老子回去教育你。”
更不想上车了,岁辞恩在很努力的想理由。
生病?他头晕开车不安全?喊代驾?
一辆宾利车出现在后面,司机下车,让酒吧的人开车送走许冠玉。
岁辞恩看着车辆开走,他没有阻拦。
不想和许冠玉接触。
宾利车拉下车窗,宋鹤卿坐在宾利车里。
他敲了敲的窗沿,“岁辞恩,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