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声刺破黑夜。
宋鹤卿气定神闲的侧过狐狸眼,他朝着那片黑暗走去,黑色冲锋衣滑过冷风,雨水啪嗒嗒的落下。
这是凌晨的旧城区,街道上空无一人。
嵇施掏出口袋里的胶囊伞,他仔细打开,对着脚下的血腥露出几分嫌恶,非常洁癖的移开鞋,撑伞站在宋鹤卿旁边。
“宋鹤卿,我今天不能睡美容觉了,会长黑眼圈的。”
“我送你去医美,给你办张卡。”
嵇施捏了捏自己的脸,“不行,我是纯天然的。”
两人聊的话题实在奇怪,特别是不该在这样的环境下聊,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几个酒鬼抱成一团。
特助蹲下来,指节放在鼻息处,“老板,晕过去了。”
在刚刚,翁天工拿起刀,亲自砍掉了自己的手。
如今晕死在了地上,这是宋鹤卿的惩戒。
“一会儿把他送医院,保证不死就行。”
后面那些年龄相仿的中年人,当初跟随翁天工一起背叛岁家,忘记了岁华辉夫妇对他们的收留和照顾,甚至在他们死后,编造谣言。
十八年前,他们被季家收买,又被季家抛弃,现在他们中年失业,穷困潦倒,这都是应有的恶果。
“我…我错了,我不该背叛岁华辉。”
“我道歉,当初是我错了。”
嵇施和特助整齐划一的戴上了信息素隔离环。
自觉退后。
宋鹤卿插着口袋,气息冷冰冰的,幽蓝色是眸子扫过他们每张脸,漠然,阴森,像是地狱走来的活阎王。
乌木沉香的信息素散在空中,暴虐、可恐、这是S级的绝对压制。
只是淡淡的一瞥,便无法站起来,甚至感受到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