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轻柔的伆落在柔软的唇边。
像云朵一样。
…
一切温和,全都只是错觉。
乌木沉香的信息素在狭窄的空间中散落,充斥每个角落,一点点的将岁辞恩席卷进名为宋鹤卿的海浪之中,意识逐渐混沌,模糊。
仿佛在无限下沉。
“宝宝,好乖。”
…
半个小时后,宋鹤卿把岁辞恩抱了出来,在沙发上坐下,用手绢一点点去擦岁辞恩眼角的眼泪。
头一次这样亲,也不是头一次…
上次的全忘了。
刚哄好宋鹤卿,生气的变成了岁辞恩。
他砰一下,变成了白色绵软的垂耳兔,跳过宋鹤卿,往沙发的角落里一钻,一声不响的用爪子捂住脑袋,
亲的过头了。
生气了。
宋鹤卿实在是被这副样子可爱到了。
他老婆突然变成了垂耳兔,好软。
“辞恩。”
小垂耳兔埋头,不听!
宋鹤卿换了姿势,他蹲下来,面对面看着,狐狸眼眸透着餍足,“宝宝?”
小垂耳兔往另一边跑,不看!!
宋鹤卿换了办法,“要不要我走?”
小垂耳兔总算冒头,看了他一眼,兔子尾巴短短的,很是毛绒绒。
宋鹤卿指尖动了动,很想捏捏,“我出去半个小时。”
某人离开前,他弯下腰,把外套口袋里掉出来的名片捡了起来,面不改色的扔在了门外的垃圾桶里。
宋鹤卿一走,岁辞恩变了回来。
他揉着红扑扑的脸颊,一闭眼就会回想到…刚刚的伆,呜呜呜,坏A!
清黎哥哥说的对,宋鹤卿就是很坏。
正在旧街休息的沈清黎收到一条信息。
[宋鹤卿好坏。]
岁辞恩环顾周围,他去洗了脸,重新坐上床,支起小桌子,把帘子也拉上了。
严格的列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