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乐舞震惊的抬头看向银悠。“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只娶一个,这世间女子皆是三夫四侍,无不例外。”
“如果你不想给我名分也行,只要让我……”
男人越说越离谱,银悠揉了揉太阳穴,转身打算离开。
刚抬脚就被抓住手,“你去哪?”
看着得寸进尺的男人,银悠回头幽幽的看了一眼。
因为花乐舞绝美的脸,她自认已经对其够宽容。如果这人再不知趣,就是不识好歹了。
收到银悠的眼神,花乐舞陡然一惊,默默松开了她的手。
嗫嚅着退后两步,把手偷偷背在背后,心里委屈又无助。
一大滴眼泪忍不住掉在地上,是他贪心了……可是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压根忍不住。
在银悠的注视下,花乐舞恨不得缩成一团消失。“别,别讨厌我,对不起,是奴孟浪了……”
花乐舞此时像被抽离了魂魄,整个人摇摇欲坠。
最后实在抵不住,想要再说什么,只觉得喉咙处堵的紧,他尝试掀了掀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把项链塞到银悠怀里,急匆匆掠身飞走。
看了一眼狼牙项链,想起刚刚花乐舞的样子,银悠叹了口气。
这往常她遇到的男子多为含蓄守礼之人,只有这人不走寻常路。
也不知道何时喜欢上她,只能是错付了。
两人之间根本没可能,她的命定之人只有夏星辰一个,也不再想多一个夫郎。
摇了摇头,随手把狼牙丢在储物戒里,余光瞥见地上的泪渍,心里出现一丝波澜。又拿出来,几下绕在手腕上。
另一边,花乐舞昏昏沉沉的回了春风馆,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
想起银悠最后的眼神就觉得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痛。
猝不及防瞥见镜子里因为激动脸上浮现出的鳞片,花乐舞闷咳几声,他怎么忘了,他这样的怪物根本不配……
“主子。”发现花乐舞回来了,鹰展敲了敲房门。
听到敲门声,花乐舞摸了一把脸,收拾好心情。说道:“进!”
随着门“吱呀”一声,鹰展走了进来。“主子,刚刚纠缠彤儿的女君指使人把楼下桌椅全部砸了。”
闻言,花乐舞忽然笑了一声,弯着手指,轻扣着桌面,轻飘飘的语气裹挟着彻骨的冷意。
“上次不是让你把她打了一顿吗,还有力气出来?”
“这,这次她是被人抬着来的。”
被人抬着来的?听到这话,花乐舞都有点佩服,真是坚持啊……
“行,等我下去看看,你让人守好门口,可不能把人放跑了。”
“是。”
不一会儿,花乐舞收拾好开门走了出来,才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乱糟糟的一团。
各种桌椅全部躺在地上四分五裂,就连大门都没有幸免于难,碎成两半要掉不掉的挂在门框里,被风吹得吱呀直响。
鸨母看到花乐舞的身影,立马有了主心骨,连忙迎了上来。“东家,您可算是来了,您看看,这个泼皮无赖把楼里打砸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