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银悠不想上早朝,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懒。天都没亮就要苦兮兮的在宫门外等着,她又不是大冤种。
除了必要的人和事,她都不想管。
另一边,花乐舞就没那么好运了。那天和银悠一度春风后,他还没来得及多伤心就被乌泰宁带人胁迫着上了马车。
一路上为了省时间,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甚至都不走官道,专往小路上走。
除了必要的休息时间,根本不给花乐舞和鹰展两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这日,天色将黑,几人被困在森林中,没有办法,乌泰宁只能吩咐手下找了一块较平坦的空地安顿下来。
至于花乐舞他没管,只是叫人丢给两人一顶帐篷。
鹰展很气愤,看着这个丝毫不把自己主子放在眼里的老匹夫,恨不得立刻抽出剑来把人砍成几段。
可是,每一次他都会被花乐舞阻止。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反而把自己气够呛。
……
一个时辰后,鹰展递给花乐舞一支烤得滋滋冒油的兔腿,示意他快吃。
看着手里油腻腻的食物,花乐舞有点下不了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几日根本不想吃东西。
可能是赶路太累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勉强吃完一个兔腿,花乐舞就没有再吃鹰展递过来的东西,剩下的自然是鹰展一个人解决掉了。
吃饱喝足,他回了帐篷休息,而鹰展自觉的留下守夜。
午夜时分,睡梦中的花乐舞恍然听到一声狼嚎,还有马儿躁动不安的响鼻声。
睡眠本就浅的他立刻清醒过来。细细听了一会儿,不是错觉。
察觉到不对,立刻披上外袍就走出去。
“主子您出来做什么?很危险,快进去。”鹰展看到人,连忙走了过来。
摇了摇头花乐舞站到一边,静静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乌泰宁等人陆陆续续也醒了过来。一个个如临大敌的盯着森林深处。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狼群,但是深知狼群的厉害,此时面色凝重。
“所有人,把火加大,不要让它熄灭!再把多余的衣物撕成布条裹在树枝上,做成火把!”
“是!”
眼见乌泰宁安排下去,花乐舞沉默着没说话。
这确实是当下最好的办法,因为狼最怕的就是火。只要火不灭,怎么都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鹰展觑了一眼,也扯下外袍弄了俩个火把拿在手里,走过来把其中一个递给花乐舞。
这时,乌泰宁走了过来。“二皇子,等会儿希望你也多加小心。”
这句话倒不是因为他多在意花乐舞的死活,而是怕花乐舞万一有个好歹,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他也活不了。
说完,乌泰宁又退回到后面,站在侍从的保护圈里不动了。
看到所有侍从只保护乌泰宁那个老东西,鹰展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真是些拎不清的狗奴才,保护那老东西有什么用,要是他主子受伤,有得他们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