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慕辞只是随便听听,压根不信。
有那么好,怎么会莫名其妙在不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就抓了自己和哥哥关在这里。
肯定是那种道貌岸然的登徒女,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而已。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银悠终于在一个礼拜后醒了过来。
睁眼只看到花乐舞一个人,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庞。
感受到银悠的动作,睡着的花乐舞瞬间清醒过来,惊喜的笑出声。“阿悠,你终于醒了!”
“嗯,醒了。这次醒过来就不会再昏睡了,这几天让你和星辰担心,是妻主的错。”
得到这个好消息,花乐舞忍不住抱紧银悠,深吸一口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摸着他的头发,银悠微笑着开口。“星辰呢?哪去了?”
闻言,花乐舞眸光一闪。
禁不住银悠的探究眼神,还是说了实话。“星辰哥哥生病了,在汀兰苑休养,这几日就没过来。”
“生病了!?”银悠一听,瞬间坐起身子。“怎么会生病?严重吗?”
“嗯,府医说是忧思过重,然后加上月份大了,照顾阿悠过于劳累才病倒的。”
听到夏星辰是因为自己所以才生病,又想到他那快临盆的肚子,银悠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交待了花乐舞先回醉芍坞休息,就急匆匆穿好鞋子,和外衫,往汀兰苑跑。
笔墨和纸砚看到她,眼睛一亮,急忙走近。“王爷,您醒了。”
“嗯,你家主子呢?好点了吗?”
看着银悠脸上着急的神色,笔墨点点头。“王爷进去看看吧,主子刚刚睡下。”
“好。”说着,银悠推开紧闭的房门,绕过屏风看到床上沉睡着的夏星辰。
瞧着人瘦削了一大半的身形,还有眼下的青黑,苍白的唇色,银悠心疼极了。
悄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脸庞。
然后,又隔着被子抚住他圆润的肚子。
察觉手底下的孩子动得厉害,导致夏星辰也睡不安稳,银悠停住动作,抓住他手腕输进神息。
很快,夏星辰的眉头就松开了。
见此,银悠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又坐了好一会儿,才拉好被子离开。
看到她出来,笔墨和纸砚都有点惊讶。
“王爷,您要走了吗?”(对呀,王爷不多陪一会儿主夫吗?)
银悠摇摇头,“我还有事,等事情办妥了再来,你们好好照顾着你家主子。”
“是。”
离开汀兰苑,银悠就来到醉芍坞找花乐舞,谁知只看到木着一张脸浇花的鹰展,还有拿着扫把扫来扫去的一个粗使丫头。
“你家主子呢,不在院里?”
听到银悠的问话,鹰展悄悄翻了一个白眼。
上次他和主子可是被使唤着到客栈亲自接了人回来,那两个男子,搞不好就是面前人养在外面的姘头。
想到自己主子刚刚才过去,银悠后脚就跑来问,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主子刚刚去偏院了。”
就在银悠疑惑花乐舞为何跑那么偏的院子时,只听鹰展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