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
阮程突然福至心灵,有些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了。
是的。
阮程虽然是借口上茅房遁了出来,但是,却并没有去茅房,而是站在门边的屋檐下透气。
孤寡母亲!残疾哥哥!
想必,这两个人一定是救过他性命帮他挡子弹的那个战友的寡母和残疾哥哥。
突然,她又想起,上次来找宁建军的那个叫于扬红裙子女的说过,说他是主动要求下放的。
原来,他下放到这里,是为了照顾那个战友的家人,得到救赎。
如果这真的是他所愿,那么,她帮他一起照顾,一起救赎。
那边宁建军点头留下吃饭,大娘大喜过望,到现今为止,宁建军给她家里送过不少东西,帮过很多忙,但是却从来没有留下来吃过一顿饭呢。
得多加几个菜才是。
她出来准备到隔壁家借几个鸡蛋,再到菜园子里多掐把菜,结果,一出门,正好看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阮程。
&ldo;嗨,小阮,你怎么站在这呢?你不是上茅房去了吗?&rdo;
偷听被抓了现行,阮程比刚才被这大娘媳妇来媳妇去的时候还要尴尬,&ldo;我,我出来找不到方向,忘了您说的茅房在哪边了。&rdo;
严婶子眼珠子一转,自然明白过来,她这是刚刚是被自己说的不好意思了,出来躲脸,当下也没有揭穿她或是打趣,做什么都有一个度。
上前拉住她,热情的说道:&ldo;我带你去,正好我也有点急。&rdo;
这回不去也不行,不过阮程既然已经想明白过来这两人的身份,思想态度自然有所转变。
当下也很亲热,大娘过来拉她,她上前挽住大娘,&ldo;大娘你贵姓啊。&rdo;
&ldo;我姓袁,叫我袁婶子就行,别一个口一个大娘的,听起来就生份。建军带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提起过我们家,你也别怨他,这男的啊都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我死去的那口子就是这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rdo;
宁建军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那,那个说话犀利得她都恨不得招架不来的人是谁?
阮程心里腹诽,嘴里却是,&ldo;可不是,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要不,婶子和我多说说。&rdo;
袁婶子自以为是的拍了拍阮程,安慰她,&ldo;别看他话少,对人可是真的好,仗义。姑娘,你跟了他,指定不会后悔。&rdo;
阮程娇嗔,&ldo;婶子,你又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