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此去师父坟地之后,有怎样打算?”那叫菜的男子边坐边问道。
“唉,人生无常,回来就在“牛浪湖”了却余生算了。”
不用说,这三位是:鄢烈山,柳青和鄢艳。
原来,鄢烈山和柳青冰释前嫌后,就带着女儿准备去师父墓前拜寄。
路经此地,时逢中午,便进来吃饭。
“师兄,不想报仇了么?”柳青问道。
“想,但凭我们的功夫很难。”
“师兄,你是怕他的“笑怜花”?柳青说道。
“笑怜花”这三个字,传入了旁边桌上的中年妇女耳朵里。
她听后,眉头微微一皱,然后,用眼睛向他们瞟了一眼。
“嗯,不想枉送性命,也不想同门相残,他毕竟是师弟。”鄢烈山无奈地说道。
“可是,师父临终前的遗嘱,不能违背,除非我死,否则活着的一天,就要寻他了。”
正说着,福来寿和一个中年妇女把两桌的酒菜端上来了。
柳青站了起来,拿着酒壶,准备給师兄倒了一杯。
就在酒刚滴落,他眼晴突然睁的很大很大。
鄢烈山很是诧异。
他扭头向门外一看。
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身背包裹,满脸水珠的中年男人。
正一脚踏了进来。
“李季风。”鄢烈山站起来,大叫一声。
真是不巧不成书,来人正是他们又怕又要寻找的李季风。
李季风一听,抬头向客厅吃饭的人看了一下。
脸色瞬间大变,转身就想跑。
与此同时,一个硕大的身躯突然从桌边一跃,飞向门口。
这一下,恰恰挡住了他的去路。
“师,师兄。”李季风退向客厅内几步,颤声说道。
“不要叫我师兄,你我早已没有同门之谊。今日真是天注定,在这里竟然可以相逢。”鄢烈山冷冷说道。
“李季风,你让我找的好苦。”柳青也说道。
“师兄,师弟,既然遇上,我想说两句,可否。”李季风带着恳求的口语。
“我们会相信你的话?当初,我苦口婆心劝你不要拿走“笑怜花”的配方书,你是怎样对我的?”
“师兄,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