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重犯之地,岂容你来劫狱。”张老弟虽见杜老哥被对方制住,却丝毫不惧,口中大怒一句,身形一动,挥刀向女子一扑。
刀峰刺眼,浑重挟风,好沉实一招。
“看情形,你真想死了。”冷冰冰声音一落。
一朵白花飘然而出,随着轻微爆裂声响,张老弟往后一仰,再无声息。
她冷笑一声,手一点杜老哥,解开穴道。
“秦小关在哪个牢间?”
杜老哥见对方一招就杀死同僚,酒醒大半,心里害怕之极,用略颤抖的声音道:”大,大侠,我马,马上引您去。我家有,有老有小,求您,您放,放过我。”
可能心里也清楚:劫狱之人不可能留下活口。
”少啰嗦。”蒙面女子三字一吐,纤柔小手一抓他肩,往前一送:“走。”
两人很快到得一紧闭小铁门前。
杜老哥惶恐地掏出钥匙打开。
正在酣睡的秦小一惊而起,双目定看眼前人。因为,牢房里墙壁上有一盏不灭的油灯。
“秦小,是你么?”
显然,蒙面女子还不认识他。
“你是?”
“奉主人之命,前来营救。”
“嘿嘿。”秦小一声怪笑:“营救?我还用得着营救?”
“少废话。”她双眼一厉,一扭头对杜老哥:“把他手镣脚铐打开。“
“是。”
不一会,秦小恢复了自由身。
蒙面女子一见,手立即化掌拍向杜老哥的头部,只见他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往下一坠,便倒地而亡。
“出去。”
“我不会出去。”秦小冷冷答道。
“难道你连主人的话也不听?”
“我在怀疑你是不是主人派来的?”语言很直。
“为什么要怀疑?”她一怔。
”主人说过,待新知州一上任,便会和他商议,找一个人冒名顶替,我大摇大摆地出去。若现在跟你走,岂不是越狱?”秦小双目一聚:“越狱,代表着以后任何捕快都可以抓捕我,若这样,我还如何为主人办事?”
蒙面女子一听,幽幽说道:“主人也考虑到这一层,但现在情况有变,新上任知州没到,而桑无痕似乎看出主人要你为他设置的局。”
“不可能吧,编的故事如此完美,他是怎么看出破绽?”
“其中细节,我怎知道。反正,桑无痕已从江州赶来,想再次提审你,若你不走,定有苦头吃。”
秦小歪着头向她看一眼,还是有点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