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嘟囔着,“我想泡脚。”
“这不是泡着呢嘛,祖宗。”傅闻笙给时初用澡巾搓背。
“这不一样。”
傅闻笙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就你要求多。”
一刻钟后,傅闻笙用浴巾将人包的像颗粽子,放到了床上,起身又去给人打洗脚水。
泡上脚,时初这才开心了。
“就是这样的泡脚。”
傅闻笙白了他一眼。
见时初一脸享受的样子,他走上去把人扑在床上,“泡个脚就那么享受?”
“嗯。”时初被扑倒在床上也不急,声音慵懒的跟小猫似的。
“时少爷,我伺候你一晚上,该算算账了吧?”
“你不应该做好事不求回报吗?”他抬起手臂捧着傅闻笙的脸。
傅闻笙邪笑,“我可没那么无私。”
不等说完,带着薄茧的指尖覆上了白腻的肌肤。
时初在混沌中想,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洗脚水被扑腾的到处都是,嬉闹声不绝于耳。
…………
宁奕来到傅典病房的时候,一开门,便捂住了鼻子。
“傅典,你在搞什么,这是什么新型的难民营吗?”宁奕话里话外满是奚落。
傅典躺在病床上,把青紫的脸偏了偏。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一只逗败了的落水狗。”宁奕走近床前。
傅典终于认真看着宁奕,“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常年打雁,还不是被雁啄了眼。就那么输在了一个没有经过商的人手里。”
宁奕气不打一处来,“你也就在我面前耍耍横,你怎么不敢从这破病房里出去?因为你知道不乖乖在这待着,傅闻笙饶不了你。”
傅典生病停职休息的事他早听说了,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劲。
一定是傅典跟傅闻笙针锋相对,落败后被人收拾了。
他望着傅典的脸,“这都是傅闻笙的杰作吧?让我来猜猜,你是做了什么,让傅闻笙忍不住对你动手。”
“生意上,你斗不过他,处处合作都没讨到便宜去,应该不至于让他动气。”
傅典眼神阴翳的看了他一眼,宁奕靠近他小声说,“该不会你才是指使卫浔绑架的始作俑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