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最基础的了,要连这些都没做过,那还叫媳妇吗?
秦厉也不知道什么叫在乎,但他知道邵华对他好,好应该就是在乎,就把平时邵华做的事挑几件出来说,让严团长参照一下。
没承想,捅了严团长的心窝子了。
见严团长不答话,秦厉对苏茜的评价又低了几分,也不客气了,直接道,“说实话,我觉得你媳妇对你,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她要真在乎你,她脑子犯轴了那段时间天天吊嗓子吵我们家跟赵政委家休息?”
听了秦厉的话,严团长细细一想,脸色顿时一白。
秦厉说有道理,苏茜要真为他着想,也不会为了她广播站播音员的工作,去吵其他人的休息。
毕竟赵政委跟秦厉都是他的战友,一起共事的人,两人职级不低,他们对他有了意见,只会处处与他为难,让他施展不开。
再一想,以前苏茜在那边部队的家属区里,也是一样,四处给他招敌,他在那边不能继续往上升,也未必没有这个原因在。
严团长心底发凉,动了动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厉心里有些咯噔,他只是想提醒严团长,苏茜那性子确实有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没别的意思。
但看严团长的脸色,似乎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秦厉也不敢再撩拨了,夹起一个泡椒凤爪往严团长碗里一放,“来,吃菜,吃菜。”
严团长在秦家足足呆到了凌晨两点钟才走,倒不是他不想再呆下去了,是因为秦厉下了逐客令,家里有妻子儿女在,不方便让他留宿。
严团长只好回部队去了,在办公室把两张桌子一拼,凑合地睡了一觉。
秦厉送走严团长后,把桌子一收,碗筷洗了,才回了卧室。
邵华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动了动鼻子,轻轻嗅了嗅,有酒的味道,含糊道,“唔,喝了不少酒吧。”
秦厉把下巴搭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没喝多少,主要是严团长喝的。”
“哦。”邵华应了一声,又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秦厉低声说了一句,“媳妇儿,有你真好。”
要没有邵华,估计现在大半夜跑别人家喝闷酒的就是他了。
秦厉跟邵华本以为严团长大晚上来他们家的事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接连几天,时钟一指到九点,严团长又准时上门了,之后更是隔三岔五地就来。
来的时候说得还很好听,是为部队的事找的秦厉,结果一坐下来,又开启了唠家常模式。
秦厉表示很无语,部队的事,你上班的时候说啊,至于唠家常,对不起,他不想听严团长天天晚上在那里多愁善感,纠结苏茜到底在不在乎他。
“我不管,你赶紧跟严团长说一声,让他甭来了。”邵华两指捏着自己晒的大鱿鱼干,心疼得直抽抽。
做鱿鱼干的鱿鱼是她找老渔民买的,五斤新鲜的才晒成一斤干货。
她总共买了五十斤,就晒了十斤鱿鱼干,满打满算也才三十个鱿鱼干。
本来打算用鱿鱼干给四个小孩炒菜吃的,谁知道严团长一来,每晚能嚯嚯她两三个。
满满一袋子的鱿鱼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下来。
不做还不行,严团长这厮还觍着脸问她,“嫂子,还有鱿鱼干不?”
明显是吃上瘾了。
严团长也没办法,这鱿鱼干也太对他胃口了,简直就是下酒好菜。
他问了一圈,哪哪都没人卖,再问秦厉,秦厉十分骄傲地说,那是邵华特意弄给他们的。
得,想吃还得上秦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