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师父的加持,李菲橪更加放心,直接走进法阵,画符于法剑,催动灵气御剑而出,用剑气推送符咒入阵。
俩鬼一见,忙左右腾挪躲避着,李菲橪微微一笑,剑入鞘,口诵密咒,双手起诀,如操控线偶一般,催动符咒往阵内俩鬼身上去。
阵内空间狭小,不一会,符咒便追上俩鬼,贴在鬼身之上。
他俩见抹不掉,不再挣扎,转而来到李菲橪面前。
黄毛恶狠狠地说:“既然落到你手里,就来个痛快!”
李菲橪笑着在他面前,摇摇指头:“不可能!感觉到没力气了?想吃我的时候可没见你想要给我个痛快,现在想让我给痛快,美得你!”
转身看向师父:“师父,还需要问点什么,不需要,我就把他们给灭了,以绝后患!”
一粟并没接话,而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徒弟,不要说害怕,这丫现在是要折磨恶鬼来发泄了。这个势头不行!她该弄清楚的一个不清楚,自己反倒越来越张狂,得打掉她张狂的底气!
李菲橪见师父不语,再问一次。
一粟起手推算一番,交代:“把他们引入酒坛,封坛后,你往西偏北十五度。走半个时辰,见到一片小树丛,把坛子埋到第一排最高那可树底下就行。”
李菲橪没想到不是现场直接灭掉,还要自己费力气去给他们安葬。她不服:“他们是来害我的,我还要给他们安葬?不是应该收服吗?”
“你自己给他们推算一下,再说!”
李菲橪听完,只得也给对面俩鬼推算一番,可是还是觉得太便宜,不由问:“他们本就不是好货,落到我们手里,我们直接灭了,才不留后患啊。也不是只有那个方法,为什么要这样选?”
一粟说出自己的考量:“你为他们算,不会你自己谋?一件交汇的事,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交汇各方各顺其道。”
“你是可以,把他们的路断在你手上。断后,你的行就会负上这事的残量。你的道会因这微毫的量而有一丝的偏差。“
“现在看不出对你人生的影响。但从一开始,你就有一丝偏航,最后到点,你偏到那,你把握不了。”
李菲橪被师父怼到此,没话说,只能按着吩咐,把两只阿飘收到黑狗的酒坛里,用符纸封好后,带上罗盘,车里拿上工兵铲,寻着方向迅速而去。
还没到半小时,李菲橪越走越凄凉,来到一片高速外的绿化带,李菲橪深吸一口气,看着手里的酒坛,再看前面的荒凉,耸耸肩,抵御下左右的冷彻彻,咽下一口口水,捧着酒坛转身往回跑。
没跑两步,一抬头,一个人影飘在半空,李菲橪吓得失声,当看到是一粟时,气得跳起来,大喊:“师父,你搞什么,要吓死人的!”
“我不来你是准备把他们随便处理,还是再带回去?”一粟皱眉看着被吓得不轻的李菲橪,忍不住问:“你前段时间不是天天晚上在外面巡夜吗?胆子怎么还这样?”
李菲橪左右看看,想着师父在身后,只能顶着头皮再找方向往前走,不时看看身后的师父,不忘辩解:“不都是组队干活,我没一个人搞过事!您跟着我。”
在一粟的看护下,李菲橪找到地方自己用罗盘定好位后,把酒坛埋下。
把土盖好,东西收拾好,转身再看师父,哪里还有一粟的身影,她真是又急又气,又怕又缩,不由仰天大喊:“师~父~!”
凌晨回到酒店,李菲橪也不管其他,看都不看一粟,洗漱好,憋着口气,倒头就睡。
一粟可没想过要管着她,见如此胆小,可是不行,得往野外带着练了,不然以后哪里有康庄大道给她走一生。
翌日,一粟交代,不往衢州走,绕道去黄山。
原本还在想和一粟冷战的李菲橪听了,眼睛溜了溜,压下心里的好奇,按着指示调整线路奔黄山去。
想着还没去过黄山,这会子就顺道去游玩一番。这个安排很奈斯!
另一边,马三炮是舍了鬼身,驱着魂身找到了刘永熙身边。一见到便再聚不起魂,直接要化灭。
刘永熙见事不好,立马接住他的散化的精神海,催力小心聚拢后,直接吸纳入体。
酒鬼一见,暗惊,那道魂竟如此强悍,那上次对自己确实是放自己一马。当时他说什么来着?
完蛋好像很重要,但是自己前晚喝了一大杯桑酒,当时不清醒啊!
苍天那好像对自己很重要,但是是什么呢?
马三炮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找回来,可不是为着给刘永熙吸纳,他满意为自己重伤而回,刘永熙想知道情况,怎么也会帮自己重聚魂身,当自己精神海被聚拢后吸纳那瞬,他做实是悔恨万分,哪怕当场魂飞魄散,也比不知年月经受吸纳之苦的好。
刘永熙吸纳后,就直接在马三炮精神海里掠夺,遇到马三炮的精神海的全力抵抗,他放弃其他的区域的吸纳,倾尽全力完全攻陷马三炮的精神海。
在完全吸纳分食后,他也得到了马三炮的所有记忆。
他没想到这三鬼,有一天不会跑,居然想着背叛自己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