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的娄山关上,守军的欢呼声渐渐沉寂。叛军的今日的第一次猛攻被击退,但空气中仍旧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焦肉味,相城侯站在远处的高地上,面色阴沉地注视着娄山关,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
关上,敌人短暂的撤退后,准备重新组织攻势的间隙,守关大将赵刚正紧张地指挥着士兵们准备防御。几日来,他未曾解甲,带领着麾下数千士兵坚守城池。城墙之上,士兵们忙碌地搬运着巨石和滚木,过道旁摆放着用沙袋和木板搭建的临时工事,灶台上煮着一锅锅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粪水水,一捆捆箭矢被迅速分发到各个弓箭手手中。
呜呜呜——
苍凉的军号声又一次响起,相城侯叛军再次如潮水一般涌来。
相城侯叛军如潮水般涌来,娄山关守关将士严阵以待。
关隘之上,守将赵刚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下方汹涌而来的叛军。上千余守关士卒站在他身后,盾牌紧护身前,长枪如林。
“杀啊!”
叛军敢死营士兵的冲锋让大地都为之震颤,他们攀爬着云梯,几辆攻城塔,搭上城墙,几轮冲击下来,娄山关的防御虽未被突破,但也出现了一些缺口。守关将士们奋力抵抗,却也渐渐陷入苦战。
相城侯叛军的攻势愈发猛烈,几处薄弱环节的守关将士们的建制被不断冲击得七零八落。此时的守关将士们就如同被群狼围攻的勇士,虽处境艰难,却毫不退缩。
赵刚在混战中左冲右突,身上已多处受伤。他的左臂被叛军的长刀划伤,鲜血染红了衣袖,但他依然紧握长枪,奋勇杀敌。
一个叛军士卒举刀砍向赵刚的右腿,被他侧身躲过,长枪顺势刺出,直接穿透了叛军的胸膛。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支冷箭射来,赵刚险险避过,却被旁边冲来的叛军一枪棍击中后背。
赵刚踉跄几步,差点摔倒,但他很快稳住身形,继续投入战斗。在他周围,已经躺下了数十个叛军的尸首。
守关将士们的气力也在快速流失,他们喘着粗气,却依然坚守着岗位。到处都是喊杀声和惨叫声,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第一滴雨水从天空落下,很快大雨滂沱,但这丝毫没有浇灭双方的战斗意志。厮杀仍在继续,胜负难分。
“死战不退!”赵铭大喊一声,鼓舞着士气。
叛军阵中相城侯的目光紧紧盯着娄山关,那面飘扬的守关大旗在风雨中摇曳,却始终屹立不倒。
相城侯自起兵以来,连克三州之地,兵锋正盛,曾试图幻想过一路攻城拔寨,以清君侧的名义兵临京城。
敢死营已经全军出击,自己绝不能,还被挡在关外。
而守关将士们也深知,他们不能失败。就算叛军拼死一搏又如何?他们一定要守住娄山关。
赵刚扫开一个扑来的叛军,前方攻城塔,叛军被一股守关将士组成的洪流撞开,双方如同割麦子一般倒下,狠狠砸下关墙下,模糊中,一个高大的叛军将领朝着赵刚冲来,跑动的时候铠甲碰撞,发出哐当声响。
赵刚握紧长枪,猛的一刺,闪开了叛军将领砍来的一刀,然后长枪横扫过去,被对方用剑挡住。赵铭抬起膝盖猛力顶向对方的腹部,那叛军将领后退几步。赵刚也因用力过猛,差点摔倒。
赵刚迅速调整状态,再次冲向叛军将领。两人在雨中激战,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突然,赵刚一个不慎,被叛军将领一脚踢中胸口,摔倒在地。叛军将领趁机举刀砍来,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守关士卒冲过来,用盾牌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将军小心!”
赵刚趁机爬起来,一枪刺向叛军将领。叛军将领躲闪不及,被刺中肩膀。他惨叫一声,挥刀砍向赵刚。赵刚侧身躲过,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就在赵刚准备给叛军将领致命一击时,背后却被一柄长枪刺中。赵刚感觉一股剧痛袭来,双腿一软,差点倒下。他强忍着疼痛,一声怒吼,转身抓住那名偷袭的叛军士卒,将其甩向一边,直接将其滚下关墙,砰的一声摔成肉泥。
赵刚强忍剧痛,继续指挥着战斗。
守关将士们看到将军如此英勇,士气大振。他们怒吼着,奋力将爬上城墙的叛军一一击退。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流下,却无法冲淡他们眼中的坚定。
相城侯在远处看着久攻不下的娄山关,心中愈发焦躁,又组织了十多次攻势,他下令投入更多的兵力,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攻破娄山关。
叛军如潮水般再次涌来,这一次的攻势比之前更加凶猛。守关将士们虽然疲惫不堪,但依然顽强抵抗。他们用身体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不让叛军前进一步。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娄山关依然屹立不倒,而相城侯的叛军损失更加惨重。